可以。”
陈晚渔很快带着白轻翡来到这家餐厅,环境确实很不错,就在海岛最前端的大礁石上搭了一个类似小塔的吊脚楼,周围有芦苇色和白色交替的帐幔,看上去非常优雅安静。
白轻翡说:“你来这里拍纪录片,是记录什么?”
陈晚渔说:“这座岛上有一种神奇的鸟,不进树林,只在石头上筑巢,冬天会弃巢离开飞往更温
暖的南部。”
白轻翡说:“真是薄情的鸟。”
陈晚渔笑了笑:“让你想到什么了么?”
“没什么。”白轻翡这么说着,切了一块芦笋喂自己。
白轻翡其实很想要回电话过去问问施世莎出了什么事,但是稍微冷静下来之后,白轻翡又决定不过问,她甚至想装作没有看见这条短信的样子就这么过去,这才是属于白轻翡的做事方式,但是……
就是没有办法把这件事从脑海中抹去。
只要想到左悯情看向施世莎的目光,白轻翡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更何况,按照她对施世莎的了解,施世莎其实并不会对左悯情特别绝情,反而会……
反而会给左悯情留下各种各样的遐想空间,所以才一直不能断了左悯情的心思。
左……
“味道如何?”陈晚渔忽然出声,“这里的蔬菜就是用井水浇灌,和别处的不同。”
白轻翡点点头:“的确很好吃。”
白轻翡这么说着的时候,才感觉到已经有点微醺了,在陈晚渔的建议下,两人一起从屋内转移到露台吹海风。
说是露台,其实就是一块被打磨平整的礁石,在最末端能够看到礁石的瘦骨嶙峋,白轻翡选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平整的位置坐下来,双脚轻巧地搭在一块石面的边缘上,刚黄昏的海风把白轻翡的头发也吹起来,白轻翡觉得一切美得恰到好处。
被海风吹拂之后,仿佛刚才的焦躁也稍微消退了一点。
“你的脚……”陈晚渔看着白轻翡,忽然弯下腰往白轻翡的位置倾斜了一点,“没事么?”
白轻翡把脚缩回来,看了看陈晚渔:“没什么事。”
白轻翡知道陈晚渔看到的是她穿了道具鞋而被磨破的脚趾,白轻翡想起上次留在自己脸颊上的唇膏印,对陈晚渔的接近自然是拒绝的。
陈晚渔也感觉到了白轻翡的刻意梳理,稍微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转换了话题说道:“想谈谈让你下午烦心的事么?”
白轻翡说:“没什么烦心的,等我回去就好了。”
陈晚渔笑了一下:“其实按照我来看,刚才那条戏第一次就可以过,不过这个导演的要求不同,喜欢从三四条中选一条当做最后版本,所以我们原定一个月就回去,现在可能要推迟都两个月甚至三个月。”
“什么?”白轻翡皱眉。
陈晚渔说:“不过没有关系,其中的损失都有相应的赔偿。”
白轻翡说:“我没有周末么?”
陈晚渔说:“从岛上通往机场最快的游艇也要开一整天,就算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