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好久不见,你没事了?”
白轻翡说:“没事了,现在醒过来还好。”
施岩德说:“是吗?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记不得我了。”
白轻翡问:“什么意思?”
施岩德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的家庭变得七零八落,悯情要跟我离婚,现在被判入狱,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
白轻翡也听说了左悯情的消息,就连医院的大屏幕上也放着这段时间的八卦,左悯情的模样不断出现在法庭上,白轻翡虽然知道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但是没有想到影响力会这么大。
而施岩德看起来已经为这件事操碎了心。
不过白轻翡知道左悯情在背后设计让她受伤,差点让她成为植物人,白轻翡只这么一想,对左悯情就根本同情不起来,但是对于施岩德,白轻翡却突然觉得非常愧疚。
施岩德说得对,如果没有她,左悯情还是那个左悯情,施家也不会出现这么多变故。
如果按照另一条轨迹,说不定她已经从施耀城或者施名城身边离开,又找到了新的金主,继续没心没肺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深切地渗透施世莎的生活,和她的家庭产生这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事到如今,白轻翡也不可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对左悯情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准备原谅。
而施岩德作为施世莎的父亲,就算是和左悯情站在一边,却如此不辨是非,也让白轻翡非常生气。
“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白轻翡说道,“左悯情做了什么事,你很清楚,现在法院的判决也很清楚地表明,左悯情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你现在来指责我,能改变这个事实么?”
白轻翡这么说着,施岩德脸的一阵白一阵青。
“你说什么?”
白轻翡说:“我说你,你才是最应该反省的那个人,你因为左悯情伤害楚有年,逼得施世莎必须躲到国外,现在出了事,不分黑白,不辨是非,你所做的只是袒护左悯情。”
施岩德被戳中痛处,连连叹气道:“你,你说什么,你……”
“其实最为难的人是施世莎,”白轻翡说,“她夹在中间,根本就毫无还击之力。”
施岩德:“不会还击,那你问问她是谁把那个视频交给警方当证据。”
白轻翡没有想到施岩德会糊涂到这种程度,也气了起来道:“左悯情做了错事,这是她罪有应得。”
施岩德被气得脸色一片白,捂着胸口一下子就栽了下去。
施岩德本来就有高血压,经过这一次之后变成中风,大半个身子都瘫痪在床上,施世莎虽然和施家关系恶化,但是还是到医院看望了施岩德,又给施岩德安排了几个护师,安顿好一切之后出病房的时候,看到白轻翡站在病房外,神情很复杂。
“你怎么了?”施世莎走到白轻翡跟前,“我不是说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过来了。”
白轻翡说:“我不知道,心里堵得慌。”
施世莎说:“没事,已经安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