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形影不离还是相敬如宾有什么关系?”施世莎喝了一口酒,对陈晚渔并未上心。
陈晚渔笑了笑:“干嘛一脸戒备,我又不会趁虚而入。”
施世莎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晚渔这才说道:“是个人都知道左悯情和白轻翡小姐之间发生过什么,现在虽然左悯情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谁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对白小姐做出什么事。”
施世莎沉默不语,其实陈晚渔所说的也正是她担心的,白轻翡虽然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但是左悯情却不同。
“所以你也知道左悯情和白轻翡和解了么?”
陈晚渔说:“我并不知道内幕,只不过大家都看的出来,她们两人现在没有什么嫌隙。”
施世莎远远地看了看白轻翡,她正在和一个配角喝着酒,脸上的表情轻松又愉悦,丝毫不在意不远处偷拍的人已经把她和左悯情同框的画面拍了进去。
不过白轻翡身体才刚刚痊愈,并不适合饮酒过多,现在任性也要有个度吧。
施世莎走到白轻翡面前,坐下来,对白轻翡说道:“你已经喝了不少了,歇一会儿吧。”
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说道:“我才刚开始喝而已。”
施世莎说:“对你身体不好,而且我还有话要问你。”
白轻翡扭过头:“有事待会儿再说。”
施世莎伸手扣住白轻翡手里的酒杯:“我现在就想知道。”
白轻翡本能地还想拒绝,但是施世莎现在的样子很认真,白轻翡推脱不过去,于是说:“那你说吧。”
施世莎说:“左悯情现在出来了,和你有关吗?”
白轻翡沉默片刻,说道:“是,是我同意的,签了同意书。当时左悯情的律师找到我,说左悯情在狱中非常可怜,我觉得……”
“她可怜?”施世莎一时沉不住气,“如果她再做出什么事,你要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在昏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我……”白轻翡看着施世莎着急,自己一下子也手足无措了,她之所以对左悯情心软,完全是因为施世莎,而施世莎现在竟然对她发火。
施世莎怎么就不能顶多理解她一点呢?
白轻翡越想越觉得委屈,心中的怨愤无处发泄,索性起身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施世莎并没有吹出来,白轻翡抽身就离开了。
店门外很快响起车飞驰而过的声音。
施世莎闷不做声,连声了好几杯酒,助理忽然叫起来:“白小姐刚拿走了我的车钥匙!她还喝了酒,不能开车!”
施世莎这才反应过来,然而她现在既没有心情也不能开车去追白轻翡。
助理给白轻翡拨了电话,然而无人接听。
助理一下子着急起来,拿着电话对施世莎说:“给她拨一条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施世莎冷冷地说:“她没有喝多少,出不了什么事。”
聚会完毕的时候,施世莎回到家才发现白轻翡并不在家里,甚至根本就没有回来过,施世莎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