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着秋千,裙裾飞扬间看得出衣饰华丽金贵至极,一张脸却是和刚刚那女子的眼睛一样,尚未着笔,空洞一片。
这次太史楚生却没有搁笔,而是认认真真提笔开始在衣裳上着色。
还不能画脸,还不到画脸的时候——太史楚生这样对自己说,和刚刚的叹息不同,这时的他脸上有了真真切切的悲伤,悲伤混合着狂热,这张皱纹密布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画架的角落静静躺着五个小字:
太史季玉妲。
作者有话要说:……的内容
不等丫头有任何反应,神无执已经将她推倒在榻上,双手撕扯她的衣物,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和锁骨之下那白得腻人的皮肤几乎恍花了他的眼,也让这头幼兽的残暴彻底被引发,无视那已经凸起的小腹,神无执直接跨坐在上面。
☆、金丝雀
神无执和燕思凡谈了很久,内容丫头不得而知,只是神无执归来时,他告诉丫头,也就是长安,“本王就要成为南燕的国相了,要在南燕留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你生下这个野种。”
说这话的时候长安跪坐在罗汉床上,神无执用手托着她的头,将一碗不知名的药水往她嘴里灌,动作轻缓却不容拒绝,长安渐渐意识到,这个人是不允许自己违背他的任何意愿的。
从那一天起,长安被安置在国相府的内院,南燕的园林一向巧夺天工,神无执命匠人修缮了内院湖心小岛上的观景楼阁,拆除了两岸相连的木桥,唯有小舟可供来往,负责服侍长安的婢女仆役和长安一起被困在湖中央,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婢女们为她换上绣着白虎的礼服,为她端来南燕最珍贵的珍馐,往小岛上堆砌华丽稀有的珠宝,但没有人和她说话,除了神无执偶尔的到访,她就像是被关在了空无一人的黄金监狱。
神无执有时会抱着她疯狂地亲吻,有时却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从噩梦中惊醒时看见枕边的男人那疯狂的眼神,长安往往会腹痛如绞,吓得再也不能入睡,那样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又好像要拉她一起下地狱,永世不得往生。
长安数着日子,神无执每旬会来一到两次,实际上他们见面的日子不多,但每次都对她是种折磨,只有仆人们按时送来的汤药能安抚她,这是云铎的药,里面有藏药楼的味道,或许他们还在想办法带自己离开——除了这样安慰自己,长安没有其他办法。
“在想什么?”
神无执涉水而来,他的轻功很好,踏水无痕,长安只是望着湖对岸出了会儿神,神无执就已经到了自己身边。
长安偏着头看他,男人的脸妖异的白,白得不掺杂质,越是这样越显得他的目光阴暗,长安下意识的轻抚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日渐鼓起,里面的小生命不知这世间险恶,一味地从母体摄取营养准备出世,竟不知他的母亲随时都在崩溃边缘。
“在想你。”
神无执似乎是被这句话取悦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