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桌子,他的手很漂亮,指甲修剪的整齐,手指很长,从背面也看不出茧子,只看手的话倒是更像一个钢琴家,而不是拿枪的警察,“那你儿子回来后,没有察觉你妻子消失?没有问过吗?”
老板咽了口口水,说道,“问了,我说她和别人跑了。”
夏筱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绕着老板飘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叶鞘的身边,看着叶鞘放在桌子上的手,也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旁边,然后满心悲催的默默把手收回来背在了身后。
叶鞘问道,“尸体在哪里?”
老板其实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叶鞘的同事也催促道,“先把尸体的事情交代了。”
“在早餐店。”老板舔了下有些干的唇,“当时我刚盘下早餐店,正在装修,就把她砌在墙里了。”
叶鞘同事手中的笔都没拿稳直接掉在了桌子上,“你把人杀了,尸体砌在墙里,还继续开早餐店?你都不觉得心虚害怕吗?”
老板没有回答,“我能再要一杯水吗?”
像是想要冷静下,叶鞘同事起身去给老板接水,放到老板的面前,接着问道,“是哪一面墙?”
老板把位置说了一下,夏筱还记得自己穿墙看到白骨时候的恐惧。
叶鞘冷声问道,“那么尸体的血液、内脏和肉这些都是怎么处理的?”
夏筱双手捂着耳朵,她一点也不想听这些。
叶鞘的同事此时也反应过来,翻了下前面的资料,在早餐店开业的时间看了下,吸了一口冷气,再看向老板时候眼神都变了,毕竟杀人和这样残忍的处理尸体是两码事情。老板杀人的时间是在夏季,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按照老板的说法,尸体被他砌在墙中,如果没有把血肉这些提前处理好,绝对会散发出难闻的味道根本没有办法开业,而且那种味道刺鼻还很特殊,哪怕只是在周围都能闻到,这样就很容易被发现,可是早餐店照常营业也没有任何异常,只能说明被砌在墙里的就剩下骨头了。
“你怎么处理的尸体?”叶鞘同事咽了下口水,他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杀人藏尸了,性质格外的恶劣,不管老板的前妻做的事情多可恶,也不是杀害她的理由。
老板左手握着纸杯,“我以前在老家杀过猪,我……我把她的血放了,肉什么都剃了……”
夏筱吓得躲在了叶鞘的身后,缩成一团团在他的腿边,双手紧紧捂着耳朵,无力地挣扎,“我不想听过程,呜呜,好吓人……”
老板接着说道,“内脏那些煮了剁碎喂給流浪的猫狗了。”
哪怕猜到了,叶鞘听了也觉得不舒服,换了个姿势身体微微朝着夏筱的方向靠去。
叶鞘的同事没忍住骂了个脏字,低头把老板的话都记录下来。
“那肉呢?”叶鞘看向老板问道,“你怎么处理的?”
老板的神色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