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吗?”
方戒北回头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方辞却明白他想说的话了——你也知道你傻啊。
给她找的房子在附近一个小区,去年刚开盘,都是新房子,六十平米的平层,一室一厅,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小阳台,还算宽敞,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了。
要走了,他指指对门说:“我住对面,有事儿叫我。”
方辞:“……”这会儿她还没搞明白呢,“你到底值不值勤啊?”
“算是吧。”
“什么意思啊?”
“等人。”
“?”
“人还在国外,跟一个生物博士碰头,上面给的指令是,再过一个礼拜去接机,说是任务,时间还早。”
“……”又诓她!可转念一想,也不算诓,他说了是执行任务,没错,只是没说任务时间。
方辞反手把门碰上。
第二天去剧组,方辞难得起了个大早。早上起来刷牙时,天还是蒙蒙亮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早起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自豪感。谁知一开门,就看到方戒北从楼下上来,脖颈上还挂着毛巾,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
居然比她起的还早!
方戒北长腿一迈,利落地踩上平台:“早啊。”
方辞讪笑:“早啊。”
方戒北似乎瞧出她心里面那点儿不对付,也没点破。
她就是好胜心强,还记得小时候,她看到他和旁人下棋就手痒,硬逼着他也要跟她下,可她那点棋艺哪够看啊,每次都输得屁滚尿流。
可她还不干了,后来又改和他玩象棋,结果当然是输得更惨。她就不服气了,下之前强行扣掉他一个“车”、一个“马”,后来演变成两个“车”、一个“马”、一个“炮”。
可结果怎么样?当然还是一样的。
于是,后来她的要求就变直接了,改成了“不许赢,只许输”。
方戒北摇着头,把一颗棋子信手丢入棋盒中,笑着跟她说,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那样,可真是结结实实踩到她的痛脚了。
方辞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于是,她就跟他撕逼生气了。
从那以后,方戒北就乖觉了。就算她提的要求再无理取闹,也不能跟她较真,还要顺着她,明里暗里地表示一下,你这个意见好棒棒哦,她才会心花怒放。
不然,她还真不掩饰,啥也不多说,就给你一个冷脸。
——每一个公主病晚期,都是身边人惯出来的。
到了楼底下,方辞想去前面街口买饼吃,可到了地方,里里外外都挤了三层了,她就想到了方戒北。
“帮个忙。”她双手合十,像老朋友求借钱一样,嬉皮笑脸的,没半点儿不好意思。
“等着。”方戒北没好气,利落地进了包围圈。他平日那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