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询问了邓布利多的情况,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
他们都告诉我邓布利多只是退休了,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直视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一切呢?为什么要躲躲闪闪地岔开话题,继续欺骗我呢?
我看着他们脸上讨好的笑容,我只想撕开这一切,我想告诉他们我知道他们在撒谎,我想看见那些虚伪的笑容通通消失。
为什么他们会认为隐瞒真相是一件好事呢?他们真的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吗?他们难道就愿意一直照顾着我,将我圈禁在这里吗?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韦斯莱家收留了我,我应该心存感,是吗?”
“是的,不知可不可以——”
“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在陋居。”
“你能出来吗?我想我们最好当面谈一谈。”
他的呼吸声在手机中显得清晰而绵长,像是海浪一波一波震荡着我的耳膜。我感到安定了一些,那些况。韦斯莱夫人告诉我霍格沃茨现在的校长是麦格教授,她说邓布利多已经退休了……但我不信。”我握紧了手指,“我不信他是退休了。”
德拉科没有说话。他扭过头,放在桌面上的小臂动了动,又转回了头。
“这就是你在电话里想要和我谈的问题?”他慢慢地说道,“你觉得他们在欺骗你?”
“是的,”我顿了顿,“我知道他们想保护我,但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
“那么,你能回想起来你对邓布利多的感情吗?我是说,既然你记起了和他有关的一些事情,那么也许你还能顺着那种感觉继续捕捉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