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你们学的都不是一路东西,切磋个什么劲?”崔瑛哭笑不得,“若比经诗子集,你们一屋子人绑一块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若比数算格物,你们独一个抗他们一斋的人那也是欺负人,比什么?”
“怎么就比不得了?君子不器,学什么不比你们这群兵家子快?”一个穿了文士袍的青年人站出来,朗声说道。
“如此,在下做个见证就是。”崔瑛笑笑,也不以为意。
“我一个过了发解试的举人和这群兵娃子有什么好较劲儿的?”那青年人傲然道,“我要和他们的先生,也就是你,比试一番,方才显出我的手段。”
崔瑛能感觉到这扑面而来的恶意,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上下打量了这人一会儿,感觉有这人的面孔有点眼熟,回忆起来京参加神童试时有一个少年人好像总看自己不顺眼,那少年与面前的人有几分相像,“你和楚霄什么关系?”
那个面皮抽动了两下,“他是我堂弟,果然是做了亏心事儿,把苦主记得牢牢的呢。”
崔瑛莫名其妙,“什么亏心事儿,什么苦主?”
“不是你走了户部侍郎家小儿子的关系,顶了他的名额,你成了神童,当了太子伴读,还任了一出县令是吧,可怜我那堂弟却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再无出头之日。”
崔瑛被这神奇的因果联系雷得外焦里嫩,而今日正好来找崔瑛,打算见识见识那些声名在外的格物之学的卫轩,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一个和楚霄完全不同的神童试。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卫轩站了出来气愤道,“德华就是教我算盘的用法,怎么就成走我关系了,我是哪个牌位上的人物,走我关系竟能过神童试?而且德华是那种需要走关系的人吗?就他那手格物之学也可以称得上宗师了好么,走我关系?反过来还差不多!”
“先生能到六安当县令是因为先生考中了进士科,和户部能有什么关系?”知情的王虎一脸无奈地说。
与他同来的少年们脚步轻移,打算避开这个莽撞人,他们过来可不是为了争强好胜的,纯粹是为了来看看能吓到他们爹、他们爷爷的神奇手段的,比赛什么的,他们脑子且还没坏了呢。
“我弟说……”
“你弟就是嫉妒德华的好本事,自己又没能耐,就会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