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脸色很不好。
又过了一个时辰,刘皓突然站了起来,说:“韦林回来了。”
话音才落,便响起了敲门声,一听声音,果然是他。
韦林风尘仆仆,身上还添了新伤,他坐在椅子上前先往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可儿没醒,眉头微微一动,然后才坐下。
连着喝了两盏茶,才擦了擦嘴说:“果然不出殿下所料,他们果然没有马上出城,而是混在现场没有走。”
刘皓眸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光,道:“是谁?”
韦林看了我一眼,说:“一共有四个人,他们在现场等了很久,那时葭伊小姐还没苏醒,殿下使了个计策,让我去棺材店订上好的板材,我便躲在暗处观察,大概过了一刻钟,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偷偷从人群中离去,从南门出了城,往临淄方向逃去。”
刘皓拍了一下桌子,愤然道:“果然。”
韦林接着说:“他们很警觉,出了南门之后留下了两个人断后,以防有人跟踪。我出了城后,在城外的杨树林遇到了他们中的两人,并与他们交了手。他们的武功路子很奇怪,拳脚有些塞外的影子,他俩被我制服后,立即服毒自杀,丝毫没有犹豫。我沿着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继续追另外两个人,终于在临淄城外的渡河赶上了。”
刘皓说:“你身上的伤是他们留下的?”
韦林点点头说:“这两个人比守在峻阳县城外断后的人更加厉害,并且阴险毒辣得很,我在制服其中一人时,被另外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发出的暗箭伤到了,幸好箭上没有淬毒,他放了冷箭之后,便往临淄城的方向逃去。”
刘皓笃定地说了一句:“你没有继续追击,是因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韦林点了头,此时他将视线落在我身上,说:“小姐,可还记得在土城的将军府袭击咱们的那伙人?”
我握紧了双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朝他点了下头。
韦林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在土城,顾骋勾结匈奴人进城,想要趁火打劫,我那日与刺客交手时就觉得很奇怪,混战中似乎有两伙刺客,他们一方属于匈奴,而另一方是另一伙人,他们当中有人使出了招式,与我刚才在渡河交手的人是一样的。”
韦林顿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绸缎样式的东西,说:“这是我从刺客身上撕下来的我一小块,那人似乎很在乎这物件,用力一扯,以为自己拿回了全部,但还是被我撕掉了一个角。”
我一看,按住胸口处的丝丝绞痛,那是梅花的花瓣,只一眼,我便知道这东西属于谁。
刘皓此时说:“原来是他。”
韦林点了头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的目标应该是小姐,之前在土城没能杀得了小姐,现在又来这儿放了一把火。”
说着,他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布包说:“我在驿站的马棚里发现了这种粉末,相信是他们将药掺到马厩中,只是时间匆忙,还留下几匹好马。其余的,都被下了泻药,跑不动了,那马儿的症状跟咱们在月亮城外遇到狼群时候一样。我猜想,是同一伙人做的。”
刘皓拍了拍我的手,给我一个安定的眼神,说道:“十年前,完颜烈护送你和李霓裳来到临淄城,你对他的印象应该不深,他背后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