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你知道我每晚独守空房有多寂寞,以前你夜夜在我床上。。。。。。”
茶杯重重放回桌上,茶水溅的满桌都是。
莳花吓得一哆嗦,手撤了回去。
“我一会儿要回九江,姬樾快出狱了。”
“。。。。。。”
莳花听到“姬樾”的名字顿时冷笑一声,说:“你果然爱的是她,纵使她没我漂亮,没我聪慧,除了一身破武功她还有什么能让你正眼相看的,没有!没有!”
歇斯底里的喊声在屋里回荡,就连门外的丫鬟走近后又马上离开,生怕波及到自己。
相比莳花,风巽倒是镇定许多,他始终那样坐着,眼睛只看茶杯,多一分都不匀给身旁人。
“当年你意气用事将姬樾送进大牢,让她过了四年与世隔绝,不见天光的日子,而你呢,依旧享受着原本的一切,甚至更好,你说求我原谅,可你丝毫没有悔改,让我拿什么原谅你。”
风巽讲得慢条斯理,却字字锥心。
莳花满脸惨白,一下扑到风巽怀里,不顾两肩的衣服双双滑落,她抚着风巽的脑勺,尽所能地感受他的温度。
幽幽的女人香浸到风巽鼻前,这味道他从前很喜欢,现在却不了。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个,还有,我每年给你的钱已经足够多,莳花阁的账你最好给我做得漂亮点,要想我不翻脸,就别做逾矩之事。”
风巽头一扭,躲开了她。
“你还要亲自接她出来是吗?”
“是。”
“然后呢?”
“与你无关。”
莳花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和姬樾怎么样,可她心里也明白,问与不问都毫无意义。
。。。。。。
如升拼了老命把两桶水拎到山顶的时候忽爷正在廊下抽烟叶。
“吧嗒吧嗒”地裹得来劲。
如升把桶放下,顾不得和忽爷打招呼,直接躺到廊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桶水,你打了好几个时辰,当年小风可是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
“唉!”
这一叹明显是故意的,叹给如升听。
“师父,我是女的,风巽是男的,我这体力哪能赶得上他。”
忽爷转头,斜了一眼,继续“吧嗒”
“师父,有饭吗?”
“没有。”
“?!”
如升“滕!”地坐起来,彻底慌了。
“师父,我有病在身,吃药后必须吃饭,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如升一本正经地瞎编乱造。
忽爷磕了磕烟袋,说:“你的情况小风都告诉我了,休想蒙我。”
“师父,我真的饿。”
“没饭。”
气氛一时止步,如升大眼睛转了转,决定“奋发图强”一下。
“师父,明天我一定比今天快。”
忽爷不吱声。
“我保证!”
如升做起誓状,掷地有声。
忽爷终于肯抬眼,笑了笑,把如升的手指头按下一根。
这回剩下了三根,着实尴尬。。。。。。
忽爷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放到如升跟前,说:“小风让我给你的,等你现在这瓶吃完了再吃这瓶。”
温润如玉的瓶身,冰冰凉凉,和她身上那瓶黑色的一模一样。
“你知道你中的是何种毒吗?”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