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毛巾放到一旁时才发现如升正用一种含糊不清的神情看他。
“怎么了?”
“这前后有何分别,不都是拿毛巾擦了脸吗?”
“嗯,是啊。”
风巽简单带过,他没说出口的是自己一早就被如升乱了心,不用凉水刺被风巽一带而过,相比从前他已豁然太多。
这回轮到如升败下阵了,她有想过风巽这个年纪的男人会有心爱之人,甚至成过亲,可当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被他说出时却和想象中完全违背。
“她当你女人多久啊?”
“两年。”
“那你为何没有娶她呢?”
“不爱了。”
不爱了,所以没娶,就这般简单。
如升一再相问,风巽却答得滴水不漏。
她没有如愿听上一段故事,也没有机会了解一段曾经,不甘心,很不甘心。
如升泄气一样地向后仰去,直接躺在了风巽的床上,床板有点硬,但好在还有被子。
馒头原本的面香此刻在如升嘴里索然无味,她盯着风巽宽阔的背脊,想着他和莳花那个女人竟共度过两年的时光,平生头一次,她知道了嫉妒是何种滋味。
外面雨声“哗哗”,浇灭了地上明火,也浇灭了天上艳阳。
如升双眼无神地盯着房上,一滴清泪从眼角留下,她却毫无察觉,从家中变故至今她只哭过一次,原来老天并不是可怜她,留下这条命只是为了给她更多的痛苦而已。
而人世这场修行,她要承受的还远不止这些。
“我回房再睡会儿。”
如升说完没等坐起来就又被风巽推倒了,一巴掌,狠劲一推,把半个馒头转化的力量都使了出来。
要是早做准备如升肯定倒不了,可恰好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中招了。
“你刀呢?”
如升二郎腿一翘,突然冒出一句:“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
风巽回头,冷眼斜向床上的人。
如升顿感一激灵,撑着床板坐起,手背后,把刀拿了出来,怯生生地交到风巽手里。
这把刀她一直随身带着,几乎寸步不离,晚上临睡前还要擦拭一遍,然后放在枕旁,好似那样才能睡得安稳一些。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用刀。”
终于。。。。。。他终于肯教她了,以师兄的名义,而不是师父,如升不解师兄与师父的分别,想必能明白风巽所想的也就只有忽爷了。
“我们去。。。”,风巽望了一眼外面的雨,原本他是想去外面,可大雨拒绝了他。
风巽回身捏了两下如升的胳膊,又在她小腿上拍了拍,点点头,说:“肌肉紧实,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