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风巽“吭”了一声,小姑娘现在已经很会聊天了。。。。。。
“你记不记得咱们从九江来西京的时候经过天斛谷?温夫人那时候拜托我办一件事。”
“何事?”
“她让我帮着查一下段鹤是否真的死了。”
原来温凌宜内心也有怀疑,从段鹤死的那天起,跟随他出门的手下回来不久后便都相继失踪,杳无音信。
看来这女人真的很聪明,天和堂内都是段鹤一手培养的部下,她要想查明真相只得求助外人,而且这个外人要有实力办到才行。
所以她选了风巽。
“那你告诉她了?”
“告诉了,段鹤和她都在西京,得让她提防些才行。”
风巽说到这叹了口气,望着不远处的红色宫墙,说:“温夫人这辈子不易,幼时丧母,年少丧父,这世上给她最多关爱的是三位师兄,而对她来说一份感情便足矣,其他的,无论多少都是累赘,偏偏造化弄人,她得到的累赘太重,真情反而变得不堪一击。”
“在段鹤面前,奉廷瑞保护不了温凌宜,他这个人,和尚当了一半便还俗了,佛没修好,道没参透,什么都做不到极致,连心爱的女人也争不到手,等了多年,在两位师兄相继离世的情况下才敢靠近,捡了个现成的果子,殊不知这果子早已无肉无核,看破红尘。”
“她和奉廷瑞两人没有在一起吗?”
“相互照应着活下去罢了,谈不上在一起。”
原来。。。还可以这样。
如升理解的爱情无非两种存在状态,要么有,要么没有,“暧昧”也必须是在双方心意萌发的情况下而共生的,任何一方的情意消亡都会让爱情破灭,难以重蹈。
“风巽,让忽爷回去吧,我谢他收我为徒,可我不能让他也卷进来了。”
“不关你事,命里有这一遭,躲不过。”
“命运”这两个字真奇妙,它将一切玩弄股掌,笑看风花雪月,伤尽世间多舛,世人皆逃不过自己的命,兜了多少弯绕,还是要回到原定的路上。
“我们得进去了。”
风巽深吸一口气,看着贺公公朝他们走过来。
“风先生,陛下有请你到后殿用膳。”
如升和风巽一起走,却被贺公公拦了一下,“尘肆先生这边请。”
他手指的方向是东宫门。
如升和风巽对视了一眼,他使眼色,如升冲贺公公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
回到晏府的时候,如升看到姬樾和沈烛在自己的房间里有说有笑,桌上的榛子和点心已经吃没了一半,那是晏屠嘉昨日买给她的,她没来得及吃,全进了这二位的肚子。
如升站在门口,丝毫没被注意,她“吭”了一声,这才唤回目光。
姬樾往嘴里扔了个榛子,“诶!你回来啦?刚才我俩还说起你了呢。”
沈烛不像姬樾那样随意,而是站起来冲如升笑了笑,说:“你想让我叫你如升还是尘肆?”
“尘肆。”
如升是以防他日在太尉府露馅,沈烛应该能明白。
“其实。。。”,沈烛笑了一声,“尘肆比如升好听。”
如升:“我也这么觉得。”
说话如升坐下来,从姬樾手心里抓了一个榛子,嚼出清脆的响声,姬樾看她一眼,问道:“风巽呢?”
“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