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听不懂?”
时雨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整天真的无事可做么?”季书远的语调轻缓,却有些疲累。
时雨抿了抿嘴,“不是,我没有听不懂,也没有整天无所事事。”
“那好,我问你,你来法律系干什么?”
“老师你不是问过了么……”
“这次我需要你如实回答我,你来法律系到底要干什么?”
……
沉默,时雨不敢回答,是为他而来,但是她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那时雨我跟你说吧,你现在已经影响到老师的课堂了,而且……”
“季老师。”时雨抬起头,将自己的课程表递给季书远,说:“我已经报了这门课了,您不能赶我走~”
课程表上明晃晃的写着法律系几个字,季书远轻轻蹙起俊逸的眉,片刻,似笑非笑。
这……是什么表情?好奇怪……
“行,这门课你可以报,论文也必须如期上交。”
what!?她怎么忘了这茬了!她怎么可以忘了还有论文这个东西的可怕存在!时雨的表情又哭又笑,“好的季老师。”
☆、所以能不能贿赂你什么的
郁闷的回到了宿舍,晴多又不知道在作什么法,打太极似的挥来舞去,见大喵同志颓废的倒在床铺上,啧了声,“看来你家男神又给你发难了,这回又咋了?”
时雨颓废的说:“别提了,我家男神要我准时上交论文,我哪里懂法律啊!晴多,你说我要怎么办……”
孟晴多若有所思的坐在她旁边,惋惜的摸摸她的头,“喵啊,如果到时候你被你家男神开虐,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马上赶过去围观,顺便带包瓜子。”
“滚!”
孟晴多在怀念自己的高中时代,青葱岁月,不由得感叹,“曾几何时我也像你这样小鹿乱撞过,后来,小鹿撞死了。”
时雨:噗……
时雨启蒙较早,算是拜老妈所赐,她注重西方教育,打算把时雨培养成为独立人格,往往时雨都是比较听话的,几乎是她怎么说便怎么做。爸爸是比较偏向自由的,一切都按时雨的意思来,所以在带娃这件事上夫妻意见不合,三天一小吵七天一大吵,再到后来两人谁也过不下去了,一纸离婚协议书结束了所有。
其实吧时雨知道,他们忍受不了对方很久了,只是缺少一个爆发点,而时雨的出生就是他们的爆发点,无休无止的吵架时雨都参与其中,做个旁观者,时常一睁眼便能听到喧闹声,令童年时代的时雨感到异常疲累与厌倦。妈妈当然没有争夺时雨的抚养权,而是主动留给了爸爸,时雨不怎么明白,难道她是路边捡回来的?或者是充话费送的?
时雨记忆犹新,就像是深入骨髓的刺,一直介怀着。
蓦地睁开眼睛,房间里还是暗的,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时雨裹紧了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段艰涩的时光,她还是会怕。
听说今天季老师会去图书馆准备资料,时雨对这个偶然发现的机遇感到欣慰,所以,逃课什么的也没当一回事。
乌云黑压压的布满天空,给学校添加了一丝沉重感。时雨走进图书馆时一眼就捕捉到了季叔叔,简直是人群中的特立独行,完美!
时雨就着离季老师不远的座位上坐下,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