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叔!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医院里面公放音乐!”
再次回到病房,床上的女人还是没有醒。梁潇再次抓起那个项链上的金属圆盘把玩,折腾了几下居然把照片弄了出来。
梁潇把那张小小的照片翻过来,背后写了几个字:小嘟嘟——于2015年1月1日。
看来这个小嘟嘟就是照片上婴儿的名字了,可惜只是个小名,查起来有难度。梁潇把照片装回金属圆盘内,盖好盖子放回床头柜上。
不知道是护士还是护工给女人擦了脸,理了头发,虽然因为长时间没见太阳,吃得又糟糕,女人的脸色苍白嘴唇皲裂严重,结痂和死皮混在一起。
但饶是这样的状态下,也可以看出来女人原本清秀姣好的长相。照片上可爱的小婴儿也侧面证明了女人曾经拥有的好面庞。
梁潇思考,既然有孩子,估计多半是有家庭的,要不要通过上报过的失踪人口去找找看。不过在不知道失踪年份的情况下,那会是一项庞大的数据列表。
手机微震,梁潇掏出来看了一眼,张秦发来信息说他们三人已经做好笔录了,现在在一楼大厅,问梁潇还有多久。
梁潇回了个马上下来,招呼靠墙站着的林河,两人一起走出病房。
“老梁,你那个怎么样?”张秦看到梁潇从楼梯下来,老远就挥手招呼。
梁潇手指放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大家出去说。五人走出医院大厅,到散步花园里找了个角落窝在一起。
“我那个还没醒呢,先说说你们的。”梁潇道。
“我先来,我这边这个叫陈小丽,19岁,d市人。今年过完年之后来k市打工的,看到桦巍饭店外面贴了招聘启事,进去应聘,然后被魏华的人给抓了起来关在地窖里。囚禁时长据她自己估计在两个月左右,刚开始的时候魏华带人给她做了检查,发现她是处女,就没有对她实施强bao,好像是打算把她卖个好价钱。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耽搁了两个月。”方萌萌拿着手里的笔记本读。
“我这个叫洪春仙,23岁,l市人。说是来找妹妹的,妹妹叫洪群仙,跟她关在一起。洪春仙洪群仙两人,两年前从l市到k市打工,洪春仙在工厂上班,洪群仙因为长得比较漂亮,在桦巍饭店做迎宾。大概半年前洪群仙跟家里失去联络,洪春仙就找到桦巍饭店来问,结果被抓到地窖里了。”宋小玫道。
“哦原来如此,洪群仙是我这个,20岁,l市人。说是两年前来k市打工的,一直在桦巍饭店做迎宾。2016年年底的时候,魏华看中她,想跟她发生性关系,她拼命反抗不从,魏华一怒之下把她关进地窖。当时地窖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人,一人约几天后就死了,尸体被魏华手下带走。另一人洪群仙称呼她为吴姐。”张秦敲敲笔记本,朝梁潇道:“我估计你那个还没醒的就是吴姐。”
梁潇唔了一声:“看来这个魏华不仅在干买卖野生动物的勾当,私下里还在搞强jian和拐卖人口?”
“是啊,而且听这几个姑娘说的,受害者人数可能不少,时间跨度也很长,查起来得费好大功夫。”方萌萌重重叹了口气。
梁潇刚想说话,手机又响起来,他接起一听,却是他负责的那个受害者醒了。
梁潇挂断电话朝其余人道:“诶我那个醒了,要不你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