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了?”
没想到她这些同事演技这么好。白劲风垂首暗自发笑,看一眼苏小粽,她也是笑得眯起了双眼。
苏远粽纳闷地看了看众人,说道:“哪里……”歪了二字被苏小粽用馒头堵了回去。
“赵叔叔。”白兰兰将目光投向土质专家赵方和。他是长辈,而且素来性格严谨沉闷,总不至于耍他玩的。
赵方和看似认真实则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默认他脸歪了的事实。
“白劲风,你跟我来。”白兰兰霍地起身走出去。
白劲风神情自若地跟他来到房间,见他往凳子上跨腿端坐,心领神会,上前帮他检查。
“你这可能是湿气太重导致的。”
“我不想知道什么原因,只想知道怎么解决。”白兰兰略一摆手,道。
“最快的办法就是拔牙。你那颗虫牙是智齿,智齿原本就是多出来的牙齿,挤在牙床上,时间长了脸颊就会有一边大小。昨夜老宅湿气浓重,加速了这种症状的发生。”
听完她的话,白兰兰沉默不语,垂眼思忖着。
“该说的都说完了,没什么事我去吃早饭了。”白劲风不给他太多时间,转身就走。走到门边,果然听见他叫道:“拔。”
白劲风手法娴熟,拔牙后半个时辰伤口止血,除咬合间有点不适应,一切无碍。白兰兰到村子里随意走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想他自小体格健硕,难得生病,怎么可能被一夜湿气影响至此?他自诩眼力精准,怎么都瞧不出脸上有何不妥,然而众口一词,再怎么偏差,也不至于如此极端。他又想起白劲风和苏小粽的对视而笑,还有那苏远粽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忽然回过神来。
早上的一切发生地那么迅速,所有人一把力接一把力的推波助澜,不让他有思考的空间,趁他迷糊之际,迷惑他拔了牙。
这一定不是白劲风的主意,他不想拔牙,她定懒得勉强,即便想勉强,也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如此幼稚拙劣的把戏,也就只有那个苏小粽能想出来。白劲风这么配合,一定是想看他被苏小粽耍得团团转的窘样,这会儿指不定笑成什么样了。
这么想着,他立刻就想找到苏小粽。
仿佛是心有灵犀,他刚想到她,就看见她从不远处抱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大麻袋,风风火火地跑进一间民居。他走近一些,能直接从篱笆外看到里面。
只见她解开袋子,原是一袋黄豆。一位老妪扶着袋子,苏小粽舀出黄豆来倒在石磨上,接着推动石磨。千斤石磨在她这么个弱小女子手中竟异常好摆弄,看她转得飞快,满头大汗,却似乎一点也不累,笑嘻嘻地和老妪说话。
“小粽子啊,真是辛苦你了,每天都来帮我磨豆浆、做豆腐。”老妪一脸感激。
“苏阿婆,你别跟我客气。反正我力气大,不累的。”
“要不是阿力和他媳妇儿每天天不亮就要上山去挖野山菌,我也不用麻烦你啦。”
“阿婆,差不多了,我还要去帮王婶儿收棚子。王叔在地里,她一个人弄不动。”说完,苏小粽如同方才那般风风火火跑出来,居然没注意到站在一边的白兰兰。
南水村不大,好几个时辰,白兰兰就看着苏小粽满村子地蹿,帮完这家帮那家,还负责给订了苏家粽的人家送货,忙得跟小陀螺似的,脸上一直带着明媚的笑意。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