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大伯的宝贝,也不知道哪里宝贝。”苏小棕笑道。
“我倒挺喜欢,男人的眼光你不会明白的。”白兰兰看她一眼,尽量做到表情自然,“送给我如何?”
“唔……”苏小棕深处右手食指抵在下巴上,微微仰起头,道,“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要打我。”
“醉言醉语岂可当真?”
“那句话也是醉话?”
“哪句?”
“就是那句啊!”
“哪句?”
“哎呀,就是……美人儿……”说罢,苏小棕羞得又跺脚又捂脸,然后张开五指,从指缝中偷瞄白兰兰。
白兰兰一口气呛在胸口。这个女人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你再说一遍。”
“额……”白兰兰万分为难地啧嘴。
“你管我要东西,不得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吗?”苏小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事实上这辈子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听上去真叫人舒心!所以,她要多听几遍。
“额……美、美人儿,把那个送给我吧。”白兰兰酝酿了一会儿,勉强说出口,迫不及待把琉璃管收起来。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苏小棕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笑开了花。
“你先睡吧,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整理好。”白兰兰心里一抖,连忙说。
苏小棕丝毫没有怀疑,道:“夫君真好!”说罢,自己宽衣解带上床。
白兰兰把她包袱里的东西收拾好后,发现她已经沉沉睡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宽衣上床,靠外床沿侧躺。他和苏小棕之间,至少还能躺下一个人。
古人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用来形容他,实在是不太合适。
☆、白家人各怀心思
翌日清早,白兰兰和苏小棕到正厅向长辈请安。
白敬先端坐正位,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二姨太和四姨太。白劲风站在二姨太身后。
苏小棕一从门外走进来,白敬先心中某处伤疤轻轻撕扯开来。那一双大眼睛,真真像极了阿清!
二姨太没有看向进门的新人,始终微垂眼皮,默默拨数着手中的一串佛珠。时不时突突跳的眉头,却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四姨太还很年轻,看上去比苏小棕大不了几岁。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望着苏小棕,有些讶异地发现,乍一看之下,这个新媳妇的眼睛与她竟有三分相似。
白劲风面无表情,心中暗自为苏小棕祈祷,希望她不会成为白兰兰自私的牺牲品。
白兰兰带苏小棕跪在白敬先面前,向他奉茶。白兰兰先唤一声“爹”,苏小棕本就对白家人感到陌生,又带着初为人妇的羞赧,再加上过了这么多年没爹的日子,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有爹了,一时间竟叫不出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白敬先,眸子里交织着喜悦、紧张和一丝委屈。
这一眼,让白敬先心里微微扯痛。当年,他的阿清眼睛便是如此清澈,所有情绪都能在眼底读到。他的阿清是那么单纯善良。他的阿清从来没有骗过他……可是,他多么希望她能骗他一次……
想到这,白敬先收敛起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和蔼亲切之色,略微沉下脸,轻咳一声。
白兰兰用手肘碰了碰苏小棕,苏小棕这才把堵在嘴边的“爹”叫出口。
白敬先应声端起茶杯啜一口,又拿出一封红包递给她。
“谢谢爹。”苏小棕笑着,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