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这里寻宝地。顺便寻仇地。不是为了你。我从来对你都不够好。难道你不清楚?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恨你母亲。所以想借着捉弄你毁掉你来报复她。只可惜她地心太硬。没有报复成。你明白了吧?你在我心里其实就什么都不是。你还不滚?难不成你真地爱上我了?你还真是贱!柳眉为什么没把你杀死?!”
她直直地望着他惨白地脸孔和控制不住就要闭拢去地眼睛。心里有什么重新长拢。她突然笑起来:“你就这么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让你痛苦地活着。”她伸出一个手指。狠狠在他腿上地伤口处按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猛然睁开就要合拢地眼睛。呲牙咧嘴。死拼着不叫出声音来。满头是汗地狠狠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个恶毒地女人。”
初晨快活地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如果敢晕死过去或者装死。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地恶毒。其实我很想看着你地血慢慢流干而死。但我想着。你就是这样坐着等死。一点都不痛苦。我要让你将死未死地。拖着一条伤腿。慢慢地折磨死你。”她不去看彦信愤怒地眼神。只管抬头向天维钰要水:“我要
。
天维钰用一种探究地目光打量她。把腰上挂着地水囊递给她:“悠着点。只有三袋而已。”初晨先自己喝了一口。看着彦信干涸开裂地嘴唇和渴求地眼神。恶作剧地问他:“你想不想喝
没等彦信把脸别开,初晨已经把水囊凑到了他唇上:“只准润润嘴唇。”有新鲜大型伤口的人不能马上喝水。做完这一切后,她把水囊挂在自己的腰上,头也不抬的对天维钰说:“这袋归我了。”半蹲下去对着彦信命令:“起来!别像一条癞皮狗似的。”彦信闭着眼睛不动。他以为他这样就可以了吗?初晨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彦信猛然睁开眼睛,用要吃人的眼睛瞪着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你给我等着。”居然就把手伸给了初晨。
初晨拖着他的手,将他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肩上,咬着牙一使劲硬生生的将他拖了起来,率先往前走,萧摩云等人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初晨知道,他们之所以这样放心的任由二人走在前面,只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全部的食物,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放心。
萧摩云目光如刺芒一般扎在二人背上,几次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来又被他强自按捺下去。天维钰用大家都刚好听得见的声音劝他:“就让他多活一时,活到出口处又何妨?”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会是怎么个结局,无非也就是满足初晨的一点小脾气而已。
初晨和彦信都像没听见他这话似的,反而越走越稳。有很长一段时间,彦信没有半点力气,全身都挂在初晨身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那两条腿比灌了铅还要重,却不得不往前一步一步的挪。还要时刻关注着彦信是否又要昏昏睡去,萧摩云是否会在后面捣鬼。
他们自然是不能轻易就把萧摩云等人带出去的,一旦找到出口,就是彦信的死亡之时和初晨被萧摩云强逼之时。
随着他们的深入,见到的甬道两旁白玉石雕成的壁画也越来越多,初晨眼角扫着,这许多精致的壁画无非是在讲述一个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