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你。你觉得你心好?好得没办法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是!其他人不知道,我清楚得很!你虚伪自私,冷酷无情到了极点!你不就是想树立起一副你高尚善良,深明大义的圣洁形象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你。这下好了,你看,有那么多的人同情你,觉得你圣洁如雪莲。有苏缜,有王力,有付原,还有其他地没有?啧啧,怪不得,你到哪里都有人甘为护花使者呢。”
初晨惨白着脸,大叫起来:“我不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她真的就是如此的不堪?用心如此的险恶?如果是在他没有向她表白那一番话以前,她可以当纯粹是放屁。他怎么可以在她的心,刚刚被他那样认真浓烈的爱意弄得没有方向的时候,劈头就给她这一闷棍?她颤抖着嘴唇:“既然我是那样地,你何必,何必来?”
他冷睨着她:“我原来不知道啊,现在知道但是已经迟了。我要死了呢,后悔又有什么用?要是我早一点看透你,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也不会被老东西算计,这会儿正醇酒美人享受得不亦乐乎呢。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种女人?”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先前那些话?”她质问他。
“我不那样逗你玩,你怎么肯说出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来?还在我面前装清高呢。”
初晨被他眼里的轻蔑气得发抖,这
目的,他恨她,一直都恨着她地。所以才要这样。
“现在就是两条路,你自己选。要么就是跟萧摩云走,要么就是吃我地肉。你纯洁高尚的风大小姐自然是不愿意做那啖人肉地禽兽的,那样地事情是我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做的。特别是吃了以后会日夜做梦,终生不得安宁。”
“想想也是,在你今后的人生中,每当最幸福甜蜜之时突然想起来,你的性命是靠我的肉才维持下来的,那会让你何等的悔恨和不安?如果我是你,自然也是要选萧摩云了。毕竟,你不欠他什么,把他带出陵墓以后,就可以无情的把他抛弃,什么良心债都不必负,多好呀。去吧,去吧!要不要我帮你喊他?”
他讥讽的表情和尖酸刻薄的话彻底,小气的女人,都不肯回头看我最后一眼,我恨你,恨死你了!”看见初晨的身影消失在甬道深处,彦信仰面躺倒在地上喃喃自语。
初晨很想流泪,但是眼睛干涩,酸了几酸,也只不过浸出一点泪花而已。她一口气奔到身体受不住才停下来。跑得太快,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她伸手去按肚子,不期然的按到了一个小包,看着手里那个熟悉的白布包,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拔足拼命往回跑。她离开得并不久,但已经足够很多事情发生。等她跑到原地的时候,彦信早已经不在那里了。她发了疯地在周围的岔道里到处找,然后绝望地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怎么能这样狠心的对她?又是她一个人了。
她怎么那么傻,居然只顾着生气,没弄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她怎么那样冷酷,居然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