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处发呆。萧摩云心急如焚。又不敢过分逼她。只好坐在旁边陪着她一起发呆。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他问,见初晨不理,他苦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你就不想问问,我做这么多,到底是想要什么?”
初晨还是不理,他伸出手,抬起她地下巴,逼她对视上他的眼睛,初晨感觉他地两只眼睛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把她一把拖住往里拉。她身不由己地往里面陷落,神色越来越迷茫,软软地跌入他的怀里。
陷入昏
她听见萧摩云幽幽咽咽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我所你眼中不值一提,甚至卑鄙无耻。我知道你恨我害了你,害了他,害了你们的孩子。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做了。我不想委屈我自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慢慢的,你会知道,其实我也很不错,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好了,你从不曾认识他,他也从不曾存在过。”
萧摩云神情疲惫,嘴角含笑,耐心地等待怀里的人苏醒。迄今为止,他学过的这套上古迷魂术算是运用得最恰当,最有用的一次。虽然花了他极大的精力,但总算是得偿所愿,再花一倍的精力他也愿意。他轻轻吹了吹她长如蝶翼的睫毛,睫毛带来的酥痒让她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微叹了口气,翻了翻身,又要继续睡去。
“阿桐,阿桐,起来。”
她终于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睛,困惑地望着他:“你是谁?”她惊慌失措地要从他怀里挣开。
萧摩云紧紧搂住她:“我是你夫君啊?你忘了?你这毛病啊,总是忘记不该忘的事情。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这是最后一次原谅你。”
“我常常忘了不该忘的事情?”她很困惑的望着他,从他脸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你是我夫君?阿桐?我是阿桐吗?”她偷偷瞟了他一眼,脸蛋变成了粉红色。
“是啊,你连这个都忘啦?我们已经成亲两年了。”他一脸的担忧和心疼。
“你叫什么名字?”才睡醒的她有些痴痴傻傻的,她害羞地望了他一眼:“我记不得了。”
“那你记得什么?”他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的望着她,看得她脸红心跳的。
她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安,有些惊恐“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这是哪里?”
萧摩云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许你再忘记了?”
看她听话地点头,他满意地伸出手:“来,到我这里来。我慢慢地跟你讲。”
她咬着唇,脑门上都急出细汗来,害怕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过去。萧摩云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随即笑得忧伤无比:“你不是最喜欢我抱着你的吗?你可是开始嫌弃我了?”
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挪动了步子,刚走了两步,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刚刚一入他的怀中,她羞窘得抬不起头来。萧摩云刚好可以看见她粉红色的耳垂和如玉的脖子,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
她却像受惊的小鹿,害怕地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萧摩云叹了口气,强忍下心头的欲望,时间还很长,他不能过于急切,吓坏了她反而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