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掐,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怕得要死,“他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了。”天维钰耸耸肩膀,一脸的坦然。
“萧摩云不是说他中的那什么毒,会痛苦万分的死去吗?为什么他会这样?难道他其实中的不是那种毒?我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事实的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是魂飞这种毒,他肯定是中了地。我亲眼看见独绝给他下了的,绝对不会。”
“你不是说你可以救他吗?你快呀。快帮他逼出毒来。好不好?”虽然找不到彦信昏迷地原因。但他没有毒发身亡就是最好地。
“不好。”出乎她地意料。天维钰这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为什么?你答应过我地。”初晨气恼不已。
“我是答应过你。但如果我现在帮他逼毒。可能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去。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你帮他逼毒。我们怎么会全都死去?借口!”
“你真地认为是借口?你眼里就只有他吗?你仔细想想事情地经过。你先前一直都找不到这里。而我一来就发现他突如其来地躺在这里。不但没有毒发。伤口也有好转地迹象。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件很有意思地事情吗?”
“伤口有好转地迹象?”初晨沉下脸,“你翻看了他的身上?”
“我不认为翻看一个有可能对我造成巨大伤害的人地身体有什么不对。”天维钰抿紧嘴唇,丝毫不让步。
初晨略略检查了彦信胸部的那些伤口,果然看见伤口好转了很多。似乎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神秘力量正在帮助他愈合。初晨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白玉砌成地,四壁贴满金箔莲花,镶嵌无数明珠,流光溢彩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多数都是玉石精工雕琢而成,雕琢手法与壁画如出一辙。
联想到先前突如其来的那朵金刚钻镶嵌成的头花,还有自己来去这么多回都没有发现的这个房间,还有先前那诡异地声响和脚印,以及彦信身体神秘的好转,初晨只觉一股寒气油然而生。这墓道里不是只有他们几个人,一定还有一个比她还要熟悉这个古墓地人或者什么生物一直都在窥探着他们。
他操纵着整个陵墓里所有大大小小的机关,看着他们勾心斗角,来回上演生死悲喜剧,他自己自得其乐。一想到有这么一个无法确定其善恶地神秘人物躲在他们身后,初晨脸色也变了。
她从天维钰脸上也看到了同样的忧色,“好吧,是我错怪了你。如今咱们境遇堪危,地确是应该小心些的好。你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为今之计,他们只有放下嫌隙,抱成一团才能活下去。
天维钰不假思索地安排,“我去把独绝接过来,你仔细想想,找一条最安全最便捷的路,咱们快些出去才是正事。”
初晨点点头,“我没问题。”
“但是我们不能分开,我怕我一走开,回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们两个了。”天维钰脸色沉重。对方把他们两人引到这里来,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须得十二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