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之处才打开门。小米站在门口垂手肃立:“夫人,公子刚才来看您。见您没有开门,已经回去了。
他交代让您来后去陪他吃早饭,他等您。”
左清微微一笑:“子才回来?”
小米道:“是。”
她侧着头一笑:“知道了,你我回公子,我梳洗后就过来。”随即又把门关上。彦信肯定是去找初晨没有找到,才来找她的,他劳累了一天一夜,想来心情必定很差。她何必上赶着去承受他的怒气?她在屋子里左晃右晃,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吞吞地去见彦信。
她到了彦信外,规规矩矩地请牟兴通报,得到了允许才进去。初晨一向不讲究这些规矩的,但她不能和人家相比,不能有丝毫的行差步错。
令惊奇的是,屋里不止是有一个人,还有白天捉弄她的萧维钰。两个人正坐在桌前,拿着一副地图指指画画,低声交谈什么。
见她进去,彦信点点头,“在一旁等会儿。”他一夜未眠,脸色极是难看,神情很是疲惫,眉间皱起一个川字,但并不妨碍他眉宇间的那种气势和五官地俊美。左清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如果这个男人心中想的都是她,那该有多好?
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从她上刮过,萧维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左清有些羞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脸转开。
“你们认识?”就是这样一个动作,已被彦信捕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的联系。
“不认识。”萧维钰淡淡的道,“我不过觉得这位夫人这样好的容貌,生了这么多地冻疮实在可惜。”
左清闻言大怒,她脸上长的这些冻疮是她心里的痛,这个人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她?何况这次还是当着彦信的面!
看了左清一眼,道:“地确是有些可惜。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呢。”
左清眼泪都要流出来,强忍住不哽咽出声。
“你向来擅长装扮和用药,不知你那里可有让她恢复的良药?你也知道,她这样,都是因为我。”彦信的下一句话让左清看到了希望。她泪眼婆娑地看向彦信,对上他温柔怜惜地目光,只觉得什么都值了。
萧维钰一本正经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我正有此意。”
彦信示意左清接了,左清低着头谢了萧维钰。萧维钰对着彦信说:“夫人日后若是伤好了,可不要忘记了谢我。”
彦信笑道:“那是一定。”左清却觉得萧维钰这话是对她说的。
果然等到只有二人时,萧维钰低声道:“路我已经替你铺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左清轻轻一笑:“谢了。等我够资格了,我会来找你。”
“不要忘了你今日的话。”
左清若有所思地看着萧维钰地背影,就连彦信站在远处看她她也没有发现。
“爷,妾身有事要禀。”左清低着头垂手站在桌前,诚惶诚恐地对着彦信。
彦信放下手里的地图,温和的说:“你说吧。”
“爷,昨天,这位公子不是好人。”左清咬着嘴唇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等着彦信问话,她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