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将会过着怎样的日子。
明珠讽刺一笑:“你一直都是如此优柔寡断,还是一直伪善虚伪?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心中有数。”
初晨被她饱含讽刺的话刺得心头难受。
明珠继续不客气地说:“他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成大事不拘小节,两害相较取其轻?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怎么帮他?恐怕单为怎样保护你,讨好你,就要费了他大半地精力。”
明珠见初晨不说话,冷哼一声:“被我说中了吧?他喜欢你这样子的女人,也是个傻子。”
“他不傻。”初晨闷闷地回了一句,彦信是她见过的最聪明地人。
明珠盯着她看了半晌,劈手扔来一件东西:“子时就要到了,你还不去?等着人家来抓你回去?”
初晨知道她性情有些古怪,也不和她计较,真心实意地给她行了个礼道谢,拿着那个东西就跑。
“把这个研碎了扔进水里,鱼儿就会来。”明珠在她身后低声嘟囔:“没见过这样笨的人,东西都没问清楚怎样使用就跑了,笨死了,什么眼光?中看不中用!”
初晨假装没听见,跑了几步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跃龙台怎么走,万一走错了路,被人拦住,那不是白忙活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请问,那个,跃龙台怎么走?”
明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指着南方,“你一直往那边走,看到一个光滑如明镜的平台,那里就是了。”
“有没有什么比较隐秘的小路?”虽然很明显地感受到明珠鄙视地目光,初晨还是硬着头皮问她。
“没有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白老爷子,否则白老爷子若是未钓到鱼,就会变成那个人的错。你明白了吗?”明珠颇有些不耐烦。
“明白了。”初晨羞愧而逃。
尽管明珠告诉她这里不会有其他人,但初晨还是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尽量隐匿自己的身形。终于看见了那个光滑如明镜的平台和台上端坐如石像的垂钓老人。
耳边萦绕着鱼儿出地“离、离、离”的奇怪声音,初晨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却不得不尽量放轻脚步向老人靠近。她想,一个爱惜妻子,会迁怒他人地老人,怎么也不会是一个老顽固,铁石
?她只要把握住最关键的一点,就有成功地可能。
她刚靠近跃龙台,一道冷厉如刀的眼神从她身上迅速扫过,初晨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摸了摸自己地脖子,头还在。原来眼光真的是可以杀人的。
她大无畏地继续向台上前行,老人只是愤怒地瞪着她,不敢出声亦不敢出手制止她的靠近,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那敏感狡猾的小鱼儿给惊吓走。
跃龙台名不符实,并不高,平滑如镜,两面临水,台下是一片泛着银光的海水,水面上攒动的子离金色的背脊在月光下华丽无比。初晨悄悄走到离老人稍远的下方坐下,沉默地看着他钓鱼。老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两眼,终于不再管她,专心致志地钓起鱼来。
初晨偷偷地瞟了他两眼,老人并不是她所想象的,怒目张虬,身高体壮地霸主模样,而是一个面容清秀,作文士打扮,斯文之极,须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