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萧政,哽咽道:“王爷,巧云只是个奴婢,主子不喜欢奴婢打我骂我,奴婢都毫无怨言,但奴婢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如果王妃真的看奴婢不顺眼的话,奴婢甘愿离开王府,永不出现在王妃面前!”
萧政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季白却已经不顾他的阻止,径自让姬七儿抓着巧云的胳膊,就着白醋擦拭了起来。
白布从沾有白醋的伤痕处滑过,那青紫的伤痕立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块完好无损的白皙肌肤,而原本纤尘不染的白布上却多出了一片青紫的颜色。
巧云的脸已经惨白的毫无血色,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随着她胳膊上伤痕的逐渐消失,她终于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眼神空洞绝望。
萧政震惊不已地看着这一幕,那本来青紫交加的可怖伤痕,此刻却完全不见踪影,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哪里像是曾受过半分虐待毒打的样子?
只是用白醋擦拭而已,不可能会让伤痕消失地如此彻底,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萧政不敢相信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瑟缩不已的巧云,眼睛里闪过愤怒,悲痛以及失望,最后只化为冰冷的杀意。
“说吧,是谁派你来本王身边的?如果你肯坦白的话,本王或许会饶你一命。”萧政撩开衣袍,端坐在主位上冷道。
巧云惊惶地抬起脸,哭的梨花带雨,她摇头道:“没有谁派我来,奴婢只是·····只是不顾身份地爱上了王爷,奴婢记恨王妃,恨他占有了王爷,恨他可以名正言顺地陪在王爷身边。因此想出这个法子诬陷王妃,王爷就看在奴婢这些年尽心伺候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回吧,奴婢愿意为王爷做牛做马,来报答王爷的不杀之恩!”说完,便朝萧政深深地跪了一拜。
季白听完挑了挑眉,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看好戏。
萧政瞥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将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巧云,讽刺地牵起嘴角冷笑道:“本王一直自恃聪明,有查人之明,现今才发现,一个小小的女子都能将本王戏耍于鼓掌之间,能瞒过本王这么久,你倒也的确有几分本事。”
巧云惊惧地摇头,刚想说话,却被萧政抬手阻止话头。
“你别说了,你当真以为本王如此愚不可及吗?”萧政冷漠道,“如果你当真只是王府的一个婢女,长期待在王府里,又怎么会伪造伤痕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就连本王门下身怀绝技的清客,也不一定有你这种本事。你觉得本王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不是的,王爷······”
巧云还想辩解,萧政却不想再听她说话,喊来门外的侍卫,将巧云拖了出去。
“把她押到王府的地牢里,本王要亲自审问。”萧政道,语气不带一丝波澜。
“是!”侍卫们领命,将巧云押了下去。
两天后,傍晚,政王府花园里。
季白百无聊赖地坐在摇椅上,身上只着一件薄衫,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忽悠忽悠地扇着风,可还是觉得热得很。
“王妃,吃荔枝吧,冰镇的,可新鲜了。”一身粉色衣裙的姬七儿将盛着冰镇荔枝的碟子递过来。
季白听到有冰镇荔枝,脑子顿时清醒了些,坐直了身体,也不让姬七儿动手,自己捏了颗荔枝剥了皮送进嘴里,香甜多汁又沁凉的果肉吃进肚里,当真是沁人心脾,十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