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纪也不大,不到二十的样子。面上虽然冷峻,但还是有些稚气未脱。
他们看着的确年纪相仿,难怪那家画册老板会说他们俩相配。
花染的猫耳忽地动了动。他在想什么呢,他有点看不懂自己的心了,他知道他很感谢灼光,但他已经分不清他对灼光的感觉,到底是感。灼光的心太纯净了,他不该被如此对待。
更何况,花染觉得自己配不上灼光。他的心曾经被别人占据过了,他的身|体更被云镜给玷污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可以留给灼光了,这样的他怎么配与灼光在一起呢。
现在情况危急,根本也不是谈感情的时候。
猫族可能要与猫耳国开战了,修仙界也要去魔界征伐了,他的生死还是个未知数,他不能在这个关头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谈情说爱。
首领夫人止住了泪道:“我们与猫耳国这一战是必须打了,我得把他们的尸骨接回来,他们被猫耳国如此迫害,若是地下有知,他们肯定也不愿意留在猫耳国。”
首领此刻恢复了冷静,沉声道:“此仇不报非君子,程甄害了我们一家三口,他死有余辜,我这就通知猫族将领,三日之内,整军出发。”
屠歌对猫耳国皇室的做法,尤为不耻,但他能体会到金永浩的立场。金永浩只是个被迫领命的无辜百姓,他不该成为程甄他们犯下罪责的替罪羊。他隐讳地说道:“父亲,母亲,我们可否放过猫耳国的国民,他们是无罪的。”
这句话似在担心民众,其实是想替金永浩开脱。
首领多么智慧,自然了解他的用意,他道:“猫耳国的民众无罪,金永浩可并不清白。念在你与他之间还存在着一些感情,就放过他。但他从此以后,不许再踏入猫族的领地半步,否则,猫族必将他诛之。”
屠歌皱起眉来,看着地上快疼晕的人,他心里无比难受,他道:“父亲,他不过是被逼无奈,他也挨过罚了也表明了他对猫族的喜爱了,他要是有异心恐怕早都行动了,求父亲网开一面,别赶他走。”
跪在地上的人,血肉模糊的手颤了下,他道:“我愿意离去。”再抬起头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唇也被他咬破流下血来,显得特别可怜,但他的眼神决绝,他冷冷道:“我还留在这里有什么必要,我要是继续留着,肯定也要像屠宿夫妇一样,受到你们猫族的报复与折磨,与其作为你们利益的牺牲品,不如放我走吧。我……”
金永浩看了一眼屠歌,苦笑了下道:“我累了,我的心好累,没想到喜……”
他适可而止的停住了话头。
金永浩暗暗为自己的表现点赞,就是要这种欲语还休,欲言又止的辛酸与无奈,这样才能将猫族对他身上的仇恨减少到最低。
快都来同情我吧,同情我这个身不由己,明明想爱却不敢爱,还要被赶走的可怜人吧!
正在他内心窃喜的时候,屠歌声音哽咽道:“永浩,你真的要离开这里,你对这里不会有一丝留恋吗?你走了,谁还会在我身边任我欺负,谁还会在半夜里起床帮我掖被角……猫耳国皇室要是不存在了,你也就没有嫌疑了,你舍得离开我么?”
这是屠歌第一次示弱,他从来都是倔强冷硬的人。即使内心再喜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