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通拳脚了,而且还很“好心”地叮嘱丫鬟不要进房吵醒茗华。
看着关系大为改善的二人,小斐喜上眉梢,她以为自己终于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地跟着夫人往外跑了。
没成想,到得王府,放下大小姐,茗华携了小斐直奔杏花楼。那人才是茗华此刻的牵挂。
问过茶奉上楼找到萧水生的房间,敲敲门没人应,再敲还是没人应,该不会怪病又复发了吧?
随着茶奉破门而入,房内哪还有半个人影?
昨天刚救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小斐出门去问,问遍了酒楼的伙计,没人见过萧水生离开。
人间蒸发了?茗华懊恼不已,一面之缘,看上去忠厚老实,是怕自己让他还钱呢。就这么跑了万一再发病了怎么办?可是茫茫人海,又要到哪里去找呢?
跟了茶奉下楼,正好碰到黄掌柜。茶奉小刘告诉黄掌柜,那青年不辞而别了。
黄掌柜同情地看着茗华二人,道:“看得出公子也是古道热肠,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不是,把钱还退给这位公子。”
这就要让小刘领茗华去柜台支钱。
茗华觉得这个黄掌柜虽说有生意人的精明算计,但又有股说不清的洒脱之气。想起自己应聘大堂经理的宏伟目标,拱手道:“多谢掌柜的好意,不知掌柜店中可还缺人手?”
“公子这是何意?”
“看黄掌柜肯不肯赏在下口饭吃?”
“爷!您可别闹,就您这行动做派,咱这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大神。得嘞,昨天这房钱也不算了,您高来高走。”黄掌柜以为这贵公子别出心裁,玩出新高度了,别在自己这地面儿上惹出什么是非才好,赶紧送走。
“掌柜的您别误会,我没玩闹儿。我和兄弟初到都城,本为投亲而来,无奈遍寻不着,想是已举家迁走了,本就不是什么贵家公子。之前那都是怕被欺负,装腔作势唬人的,这不抵家银子花的所剩无几了,望您老收留,赏□□命钱。”茗华将萧水生的话改了改。
黄掌柜看茗华说的真诚,看他昨天救人热心,且有奇方异法,说不定是个奇人,只是他这公子哥儿的样子能干什么?
“您的手艺我这酒楼实在不得用,要不您去医馆试试?”直接拿茗华当郎中了。
“黄掌柜,您别客气,我本家姓羽,大家都叫我羽哥。我祖上是开酒楼的,我确实没旁的手艺,但只要您点头,半年为限,我有办法让您这杏花楼跻身都城一流酒楼之列,如若失言,这千两银票,归您!”茗华掏出银票拍在桌上,自觉豪气冲天,拼了!
就茗华这段时日观察来看,杏花楼属渭邑城里酒楼的中下游。吃了这么些家,发现在酒菜上并无多大的高下差别,那就是软件上的差别了——知名度!
别家酒楼的掌柜要么打太极软绵绵,要么明拒绝硬邦邦,只有这杏花楼的黄掌柜欲拒还迎,爱新鲜爱热闹,才有可能雇用自己出些点子。得想个办法打响杏花楼的知名度,自己这个大堂经理才有上岗的可能!再赌一把!刺激一下!千两银票,这可是押上了茗华的全部家当。
黄掌柜头回不想接这烫手的银票,这两天定是没看风水,昨天刚进来个半死不活的,好容易自己走了,这又赖上个疯癫痴傻的,空口说能让酒楼成为一流的,自己混这么多年了,要成一流那么容易自己早就实现了,不过这简直是白得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