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乌云开心像往常一样,端起碗就要吃,茗华急忙拦住,比划半天饭菜里有东西,乌云开心还是不解其意,茗华夺碗她夹菜,茗华抢菜她端汤。
茗华一急之下,揽过所有吃喝,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乌云开心还以为她走后,看守们断了茗华的食水呢,眼睁睁在旁边看着,还劝茗华慢点吃。
半夜,茗华腹痛难忍,在床上不停地打滚,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乌云开心忙喊来看守。
看守以为两人又玩老把戏,并不着急,慢悠悠进屋看到茗华的情景后,仍是未见一丝慌乱,只是又叫了个人来,让他去告诉罗老大。
未到一刻,跑来两个生脸的看守,一个骂道:“不知死活的小贱人,要不是老大非说留着她有用,早就结果了她了,抢吃抢喝的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贱胚,爷就得了这么点儿药,却都进了她的狗肚了,作死的误事玩意儿。”
“你说什么药?”乌云开心满脸是汗地问。
“给你准备的□□,让你的好姐妹独吞了,还有什么话,赶紧说,三天后想听也听不到了。”刚才说话的那个满脸横肉的说道,嘴角扬起邪笑。
“不是送我回家吗,就算我不回去也不用毒死我吧!”乌云开心对绑匪们仅存的一丝信任荡然无存。
“你不是要回去找你爹来灭我们吗,老大说留着你也是祸害,还不如干脆毒死了嫁祸于人的用处大。可惜啊,可惜老大就弄了这么一份药,还让你的好姐妹给抢了,见过抢金银抢女人的还没见过抢死的……”
“解药有没有?□□都能解的,解药呢?”乌云开心终于抓住重点了。
“不知道,那得问老大了,反正我们没有。”满脸横肉一脸痞相。
“带我去见罗大叔,我去求他。”乌云开心抓着满脸横肉的衣襟。
“老大现在有要紧事儿,哪有功夫哄你玩儿,既然没毒死就该老实呆着,发什么骚?”满脸横肉一把甩开乌云开心,转身锁门离去。
乌云开心抱着茗华大哭,“阿姐,你是不是早知道饭菜里有药才抢着吃的?阿姐,你又救了我……”
茗华也在想,以为是哑药呢,他喵的,居然是□□!
乌云开心抱着痛苦不堪的茗华嚎啕大哭。
“阿姐,你都是为了我,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中毒,呜呜……”
“阿姐,我一定想办法救你逃出去!阿姐,还有三天,你别不理开心,你想说什么跟开心说啊……”
傻孩子,我要是能说,我早……骂街了!
穿来以后吃过避孕药,吃过哑药,却没想到这回吃到货真价实的□□了,还有三天,三天后自己就能回去了?也好也好。
乌云开心的哭喊声将刚刚飞上房梁之人吓得一个趔趄,险些掉下房来,听得片刻急忙调转身形向城外飞奔而去。
第二天,上梁城西临江亭中,分列数人。
一侧是陇西王魏远肖、上梁守备王广发及一名侍卫,一侧是吴王仇胜谷和赵默成。
双方相约此地和谈,气氛风轻云淡。寒暄打太极,一如叙旧好友。
陇西王魏远肖心下焦急,城内无粮军民心散,欲搬秦族救兵,无奈秦族公主搅局现在远水难解近渴,仇胜谷顾左右而言他,迟迟不提退兵与否,所为何来?
吴王仇胜谷内心也是一片混乱,本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