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山为匪时,郭家将二人除了名,现如今一看兄弟二人当上了大军官,又将他们重入族谱。
郭缠虎说咱不回去,当初他们怕受连累不管咱俩死活,今后也别想沾咱们的光。
郭缠龙说咱得回去认祖归宗,他们以后有事求咱们,咱们才有雪耻的机会。而且当初爹娘因咱们蒙羞,娘的牌位至今未进宗祠,你忍心让她流落在外?要让他们风风光光的受人敬拜。
而这所有荣光都是赵默成带给他们的,有了这些曲折,兄弟二人唯赵默成马首是瞻,死心塌地追随左右。虽然赵默成行二,却是说一不二。
在赵默成远赴渭邑,被陇西王猜忌后,兄弟二人便有了离开陇西军的想法,他们可没有什么家国的概念,当初只是因为赵默成才留下的。
当他们知道陇西王要去渭邑虏赵姜后,他们急派人前往送信,然后带着手下一千多人又扎回了山里。做山匪远不如从军安逸,但他们招安的永远遭人歧视,永远得不到上峰的公平对待,默成既走,再不受窝囊气了。
他们立好山头,想着赵默成有朝一日回陇西了,不能容于陇西王,还能有个立足之地。
因着二人义气,素日口碑好,不仅附近的山匪们纷纷来投,那些在陇西军中被排挤的脱籍军士也来投奔。
到数日前他们得知赵默成攻下上梁后,已经聚众三千了。待安置好诸多事务及各自家眷后,赶到赵默成处恰好赶上征讨高山的檄文发出。
赵默成自得了这近四千兵勇后,划分成若干小队,每日操练,训练内容只有一个,静站不动,一站就是一天。有部分兵勇大呼不解,在换了几个领队后,终于再无阳奉阴违。
茗华简直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来自现代了,这天天让人站军姿,难道他是想阅兵吗?
郭缠龙缠虎兄弟见过赵默成的治军手段,因此并无丝毫异议。
只是郭缠虎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天天如此操练,逐渐失了兴致,开始四处闲逛起来。
人闲生事,郭缠虎盯上了茗华。
其实他早就看茗华不顺眼了。这个瘦小的细竹竿,见了二哥也不见礼,还常对二哥的策令指手画脚,二哥居然不恼,有时还依他所谏。
此外,居然还有一群武艺高强的壮士对他毕恭毕敬,还都称他“羽哥”,莫非这是个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
郭缠虎很想与这个高人切磋一下,无奈那群高手时时不离左右,故而一直近不得身。
可巧今天机会来了,平日形影不离的高手们悉数去了校场,羽哥落了单。郭缠虎眼看着羽哥拎着水桶在一间房进出数次,心里想一定是这高人在行什么神功秘法,不愿让外人知晓,特意避开众人,天赐良机自己非要仔仔细细瞧个清楚。
室内雾气氤氲,郭缠虎捅破了窗户纸也看不真切,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大力推开房门,大喝一声。
与此同时,一声尖利的惊呼破空而出。茗华一把扯过衣服裹住自己,然而薄衣衫贴在湿身子上,那轮廓就一点一点勾勒出来了。
“出去!”惊慌之下,茗华此刻已是完全的女腔。
还在呆看的郭缠虎非常听话地扭头走掉了。
“关门!”算了,又不能叫他回来,反正也没人了。
茗华匆匆擦干了穿好衣服,想着身份暴露后的可能后果。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郭缠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