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了,这丫头这些天疯了。”黄裳笑了下,“这不出来了吗?”
鸣鸢没想到自己一转头的工夫,宫门那边便是出来了人,她连忙迎了上去。
黄裳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脚下却也是跟了过去。
伸手搀扶,已经搭脉过去。
“刚才御医院的院正用针把相公喝的酒催了出来。”
黄裳闻言愣了下,脉象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甚至于比前些天可是有力多了。当初的针灸之法让沈煜变得手无缚鸡之力,现在的话别说是缚鸡了,似乎让他去打牛也是可行的。
沈煜的身体在好转,这是好事。不过自己当初研究多年,这法子的确是不宜饮酒,难不成是自己想偏差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