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就没有了美好,只剩下噩梦了吗?”
施文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言语的流畅与连贯……
“噩梦终归是噩梦,又何必在意前面的修饰词呢……”
伴随一阵巨响,车子突然剧烈的晃动的起来。
田夕磊蓦然抬头,正对上一张从天而降的血脸,吓的他身体后倾,紧紧依靠在椅背上……
血脸旁边,是小丫头暴风骤雨般落下来的拳脚。
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下,血脸男翻着白眼,渐渐失去了意识。到最后,就像死尸一样,直挺挺的趴着……
而那双白眼,自始至终都睁的老大,死死的盯着田夕磊,像在怨恨他见死不救……
“别看,千万别看……”
面对血肉模糊的前挡风玻璃,施文伯第一时间护住了田夕磊,并把他藏进怀里……
车窗前,小丫头提起一脚,把那生死不明的喽喽踢下车,然后蹲下来,照着玻璃敲了敲。
闻声,田夕磊先是吓了一跳,再挣扎着,从施文伯的怀里探出眼睛……
乍看到一片红殷殷时,田夕磊吓的立刻又缩了回去。直到做足充分的心理准备后,才又探出脑袋,向小丫头投入询问的目光。
见田夕磊正在看她,小丫头立刻咧嘴笑了,一个劲儿的指挂在他脖子上的纱巾。
施文伯摸着薄薄的纱巾,却领悟不了小丫头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是让你用纱巾把脸蒙上!”
施文伯从田夕磊手里接过纱巾,轻轻覆盖在他的脸上,立刻赢来小丫头认同的目光。
田夕磊这时才隐约明白,小丫头之前裹住他头部的行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谢谢……”
有了纱巾的“保护”,田夕磊假装若无其事的推开施文伯,但后者紧紧抓着他的手,并不肯配合……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吗?”
田夕磊挣扎着,但不剧烈,似乎在等对方把话说完。
但施文伯突然话锋一转,把那枚被退回的戒指,郑重其事的放到田夕磊的手里。
“戒指,你拿着……无论你是恨我,还是想甩我,都把它们写在戒指上……”
其实,对他而言,小丫头是谁,根本都不重要。
他只想利用眼前所能利用的一切,来扭转两人从热夏急转入寒冬的关系……
而戒指,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用来重新捂热这份感情的圣物!
“你不想知道,那个残暴的女人是敌是友吗?”
田夕磊摘下纱巾,看向车窗外,红色的幕布下,女人又击倒了一人……
他又低头看了看戒指,犹豫了片刻,最终握紧了掌心那枚冷冷的金属……
在田夕磊眼里,这不过是就场交易罢了:他收下戒指,对方告诉他可疑女人的身份!
而在施文伯看来,不管处于何种目的,只要他的小磊肯收下戒指,他就很满足了!
“我以前就见过她……”
施文伯放开田夕磊,好让他以舒服的姿势坐着。
“那时,她不怎么爱笑,整天板着脸跟在你姐姐身边……”
原来是姐姐的人!
田夕磊默默舒了口气,像是在一群流氓的包抄围剿中看到了希望。
“你姐姐出事前几天,突然说想看日本的樱花,她就傻傻的,连夜飞回了日本老家……”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怒放于三四月份,而现在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