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与田夕磊的姐姐无关,施文伯立马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儿。
毕竟,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就冲他刚刚在饭桌上的那个劲,施文伯就已经默默将他列入了黑名单。
“你不是直男吗?问这种事干什么?”
“我好奇不行啊!”花美楠喷出一口烟雾,目光不知觉的飘向别处,“前几天吧,我去找苗希辰,偶然间发现他跟别的男人同居了,还,还上了床······”
“你个变态,偷窥啊!”
“你他妈才是变态呢······”
“不然你怎么知道别人干了什么?”
花美楠支支吾吾道,“这······这不怪我,谁让······他们家大门不关······”
“所以呢,你想知道什么?”
“当时吧,我听到了苗希辰的哭声,好像很痛苦似的······所以我就想跟你问问,两个男人做那种事,其中一方是不是很遭罪啊?”
“人家是你情我愿的,遭不遭罪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花美楠忽然提高了音量,气哼哼的看着施文伯,“苗希辰是我的人,凭什么要让给别人糟践啊!”
“你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施文伯回头看了眼田夕磊跟他的母亲,两人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有说有笑的,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再说了,你凭什么说苗希辰就是你的啊!”
“我小嫂子让我好好护着他,不就等于把他送给我了嘛!”
面对此等歪理,施文伯忍不住喷了他一脸烟雾,“你还真是脸大!”
“你管我脸大不脸大,反正苗希辰就是我的。”花美楠吸了口烟,反喷回去,“他结婚生子我管不着,但就是不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你才不三不四呢!”
虽然花美楠骂得是杨鼎,但施文伯总觉得这个家伙是在指桑骂槐。于是也猛嘬了口烟,然后对着他的眼睛喷去······
一来二去,两人便恼了,互揪起对方的衣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骂了起来。
为了不引起围观,两人还开启了默骂的方式,光是嘴唇在动,却没声儿。
即便如此,见过大风大浪的两人,也能在对方开口的一刹那,便能从对方的唇形变化猜出其中意思,然后再针对性的骂回去······
可正当这边骂得不可开交时,那边突然传来了田夕磊母子的惨叫。
闻声而动,两人不约而同的放开对方,忘向惨叫声的声源地。
只见饭店门口,田夕磊母子倒在地上,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正抬脚踢向田夕磊,而他的母亲覆在他身上,死死的护着他······
眼看着男人的脚就快落到了母子俩的身上,花美楠突然腾空而起,一个夸张的空中旋身动作过后,那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小的就交给你了,给我寸步不离的守着。”
花美楠拎小鸡崽一般,把田夕磊母子从地上拎起来,又随手划出一道抛物线,把田夕磊扔给了施文伯。
施文伯心疼的抱着田夕磊,恨不得也腾空而起,给他一脚。
倒在地上的胡须男似乎喝了酒,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对着花美楠就破口大骂道,“臭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插手本大爷的家事。”
花美楠玩似的把田夕磊的母亲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