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医院开的药我都带上了,睡觉前我帮你涂……”
田夕磊害羞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身体上的痛楚明明那么清晰,但却还情不自禁的留恋对方留在他唇上的温暖。
“走吧,先进屋吧。”施文伯嘴上这么说着,只是在行动之前,又含住那清凉柔软的唇瓣。
缺乏实战经验的田夕磊,除了不时的扭动头部以配合角度的变化,只是傻傻的站着,双臂像木棍一般悬在身体的两侧,似有触摸对方的欲望,但始终没有行动……
施文伯觉得他木讷的可爱,于是托起他的双臂放到自己的肩上,“搂住我的脖子。”
田夕磊乖乖照做,吻到忘我时,双手竟无师自通的捧住了对方的脸蛋。唇舌缠绵之中,也渐渐起了身为男儿的侵略性。
柔软的舌头先是像小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施文伯,等到一起滑入己方阵地时,随即牢牢的禁锢了对方。
原本处于绝对主动地位的施文伯渐渐落了下风。而为了进一步捍卫胜利果实的田夕磊偷偷踮起了脚跟,像磨人的小妖精一般紧紧贴在施文伯的胸前……
又是一番地动山摇的角逐,施文伯彻底输了。
他喘着粗气,与田夕磊拉开距离,“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我怕控制不了自己……”
田夕磊伸手摸了摸施文伯的腹下,那里果然直挺挺的立着。摸到的同时,田夕磊便不客气的握住了他,“跟女人在一起,这里也应该能正常□□吧?”
之所以会出此疑问,倒不是处出嫉妒,而是因为田夕磊还没想通这个男人如此执着于自己的原因……
如他所说,仅仅是因为爱吗?
而爱又是什么?
如果爱会驱使一个人想法设法的接近另一个人,姐姐田夕叶的行为又该作何解释呢?明明那么喜欢东野哥,喜欢到想跟对方上床(这点倒跟一直粘着他的施文伯一个样),但此刻却在跟另一个男人喝酒……
等等,姐姐跟花青寒此刻真的只是在喝酒吗?
思及此处,田夕磊的胸口突然腾起一阵酥麻,吓的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这种感觉,他不久前才在施文伯那里领教过,可此刻,施文伯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并没无任何轻佻的举止……
施文伯好像正说着什么,可田夕磊什么也听不到……
“糟了,该不会……”田夕磊意识到这种感觉可能是从双胞胎姐姐那边传过来的,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仅仅这个可能就已经让他慌乱不已,“不行,不行……我要去找姐姐……”
说着,他便推开施文伯,透支着所剩无几的体力,沿小道一路往回,不理身后的呼喊,也不关心被树枝割疼了脸颊。
他怕,很怕,怕姐姐会酒后乱性,做出后悔的事……
施文伯怎么叫喊都叫不住他,于是也只能迈步跟上。
当再次来到那座两层小楼门前时,两人来不及细辨屋里的动静,便由施文伯一脚踹开了那扇大门……
门落了地,带起一阵劲风刮向屋内,震的屋里围锅吃肉的一对男女差点没端起热腾腾的汤料淋向他们。
女人看着杵在门口的闯入者,许久过后,才将之前已经夹在筷子上的肉送进嘴里,然后指向田夕磊,对着同桌的男人介绍道,“诺,这个就是我弟弟了。虽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