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时我也是没见识,不晓得还有续命这种说法,一时异常焦灼:“是造反么?这是造了反么?陛下没有下令,如今怎么办?”
我道:“加强巡防,小心他们放火。宫中会有人与你接应。”我抬头看去,黄昏将至,还看不见星星的位置,但我晓得那个时辰快到了。
林兆已经死了,他们要怎么反?
我路过长安街,路过紫竹林,路过菜市口,最后将累得气喘吁吁的马拴在了我家门口。我的宅邸。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扶正了脸上的面具,掂了掂手中的剑,踏入了我熟悉的园林中。这里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有半点儿变动我都能察觉到。我在花木见看见了有人来往的痕迹,踏坏了不少我给玉兔种的猫尾草。我拨开半人高的杂草,穿过因久无人烟而繁盛生长的青苔,一抬头望见了玉兔送我的那颗桂树,参天入云,枝杈青青。
有一个人也站在那里,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