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和你是朋友,三哥什么时候这么狭隘了?”
”我咬了的馒头,嚼没味了吐出来,要黑诺吃,恶不恶心,黑诺不会那么没出息。”
邱林松刚开始还没有想明白,等悟出这比喻是指于瑶的时候,都笑喷了,指着施言笑骂:”你这嘴够损的,于瑶怎么着也算漂亮,就要你贬为馒头,看她知道还不恨死你,哈哈、哈哈。。。。。。”
施言自己也是止不住的笑,还努力整顿面部失控的表情肌,佯做严肃:”吃别人剩的,漂亮也没味。”
”操,以后黑诺有女朋友,三哥要不要去检验一下是不是被咬过的馒头?”邱林松说不下去地狂笑,施言也笑伸腿踢他。二人就骑着车打闹笑骂。
”。。。。。。黑诺不应该找女人,自己就应该是女人,做我们三嫂最省事。。。。。。”在和施言要分开的岔路口,邱林松坏叫着玩笑之言,钻进小区回头挥手大笑。
饭后施言就是安静地想着这句话,”如果黑诺是女人”,这样不成立的目标,以前施言从来没有想过。可是,如果、如果黑诺真的是女人呢?几乎这念头一出现,施言就想到娶他,自己要娶他。就这样拉着他手、抱着他沐春风、踏夏浪、听秋雨、赏冬雪,夜夜让他在自己胸怀里变温变暖,每一个清晨以吻开启氤氲双眸,告诉他:爱你、爱你直到永远。
施言手抵住了垂下的头,额间发丝垂落,眼帘下万种柔情深壑无垠。仅仅是想象,施言心底就装载不下的温馨满溢。几次夜宿黑诺家,黎明悄悄离开前,看见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黑诺,施言走时总是轻轻一吻。一直觉得欠缺什么,这一刻清晰了,少了三个字给他!
89
晚上王丰与施言在电话中有一个长谈。白天在医院,施言听闻黑诺脚指甲脱落,高大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抖动,双手握不住拳地颤,才要王丰急着寻机支开他。然后在黑诺去厕所的空间,王丰一听大夫诊断的是肾炎,他顾不上究竟是哪种肾炎,但是妈妈就是内科大主任,耳睹目染也知道这病的严重,所以怕再刺,这会不要写这样诊断。
和妈妈沟通过以后,王丰知道施言其实早就明白是肾炎了,一年前拿到书那么研究的施言只是一直没有得到专业的确诊罢了。王妈妈也和施言说了一会,主要是讲解黑诺的病,但是也安慰这些孩子:那么年轻,好好治疗,不要再犯,注意休养,不发展就没有大问题。
王丰接过电话以后告诉施言,妈妈说了就算血尿症状不在了,也要继续输液。恐怕最少会有一月都要每天去打针,自然要与施言商量了。今天他们开出了10天的药,而且离大学开学就两个多星期了,王丰是想施言把一个月的用药全部开出来,放在妈妈病房,要黑诺在他们开学以后也可以每天抽时间去输液。施言感谢这样的安排。
是肾炎,施言是没有什么太大意外。心头的重负是黑诺以前绘声绘色讲述给他的乡下生活。
在多姿多彩的淳朴后面,黑诺没有提到过血和泪,连辛苦也不曾触及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