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报考的学校。然后施言就病倒了,而且病势汹汹,根本无理由、无预兆的发起了高烧。在口服药物以后不降反而升到40度这样高烧,要父母都害怕起来。
施言被送到医院,一系列检查之后,先是住院等待结果。三天过去,施言每日都是白天可以降到39度,一到晚上5点以后热度就回升,一直都在输液退烧的药物,一直也查不出什么病因,甚至是不好的猩红热等可怕疾病,也通过检测被一一排除。施言被高热折磨得连去厕所都无法自己站住。哥们来看到的就是双眼都烧红,两腮烫人的他。邱林松也一起来的,还糗他呢:“三哥,难得见你我见犹怜呢。哈哈,装几天就行了,快出院还等你踢球呢。”
相逢一笑抿恩仇,何况自己兄弟,何来仇怨?施言强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再气息连不上,哥们见这情况,也就要他休息,先回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哥们都经常来,不说话就陪着他输液也好,尤其王丰和邱林松几乎是天天报道。可是施言的病还是找不出原因,王丰看着他不仅仅是每天几瓶子的输液,还要依靠物理降温:酒精擦身体、灌肠。
10天过去了,施言最低的温度可以到38。5度,整个人是前所未见的虚弱。施言父母已经从大城市请来了专家来看诊,也是个模糊不清的“不明高烧”。这一天借他母亲不在,邱林松问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见黑诺来看看施言?其实王丰也是觉得不对劲,他们不是和好了吗?
施言烧得昏沉沉手指向自己的小包,王丰纳闷打开,就一张纸条!!!
“他去他舅舅家了,和我绝交了。
邱林松照着地址找到黑诺舅舅家的时候,黑诺并不在家里。由于邱林松带车来的,所以黑诺的表弟领着他去找黑诺了。开车不算远,要走路或骑自行车恐怕他表弟就没有这心情了,因为中间是有一段山坡丘陵路,比较颠簸的。邱林松问表弟他去那么远做什么,对方就是要他去了就知道。
开过了两个村子,到了一个小镇上,这里的集市非常小,表弟要邱林松把车子停到路边,他们要走进去。看见黑诺的时候,邱林松都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他就是坐在两块砖头上看着一本书,面前摆着一些邱林松不认识的植物,每一棵都是根部被报纸包好,估计里面是带泥巴的。
“黑诺。”
黑诺从书上抬头,看见邱林松,先是惊讶,再就往他身后看。
“三哥没来。你闹够了没有,他病得要死,还要我来找你呢。”邱林松一说话就很冲,因为实在搞不懂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做朋友就应该互相多担待点,包容点,斤斤计较那还是朋友吗?何况三哥对黑诺,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在邱林松看,三哥这次就是被折腾、气成这样不明不白地病着。
黑诺苦笑,邱林松还真不愧对兄弟、哥们这义字。对他,黑诺是有点惭愧的:“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
“你他妈的说什么屁话呢?黑诺,你这?说得是人话吗?”邱林松一听就火了,跳脚打断黑诺,机关枪一样谴责扑面:“你还有没有心?三哥都病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