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脱了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几几,把我吓得当场“哇”得就哭了。
自那之后,我再不把他当宝贝了。
他有些不耐烦:“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在这里的缘故,韩承灏早说了你有事改了道过来的。怎么现在哑巴了?”
我在心里记了韩承灏一笔。二哥说着又冷笑了:“在父皇面前不是能言善辩的,怎么,这次又有什么锅要背?”
我怒极:“我在二哥心里就是这种人?”
他很是惊疑道:“原来不是么?”
我板着脸:“事关二哥的前途,到底要不要听?”
“不要。”
我正准备开口就噎住了,心里来回好久才冷静下来把人都支出去道:“二哥可知道追星楼最近出了件大事?”
二哥还是那副死样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极其愤怒地翻了个白眼,二哥很是吃惊:“天呐,你不过从京都出来这几日,究竟都学了些什么?念念都不管的么?”
我小心回头觑了眼,确认念念不在,于是坐下道:“薛霓裳她弟弟被人杀了。”
二哥一顿,我问他:“二哥的金箭头有多少?”
“二十枚。都是以前不懂事时的闲心,耗时费力得很,便没有多做,后来就不用了。”
我将薛霓裳的弟弟之事与他讲了,问他:“这箭头现在可还齐全?数目谁可作证?”
二哥却是问道:“薛霓裳可还有说些别的话?”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有了。”
“我晓得了。”二哥说完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我想了想道:“二哥要记着妹妹的好。”
他瞧我的眼神立刻意味深长起来。
我不等他说些什么,就赶紧告辞了。临走他又问:“薛霓裳之后还有去找过你么?”
说起这个,我也觉得不妥,薛霓裳堂堂追星楼楼主,即便因为弟弟之死而心痛,但亲自找来,与我三番两次说话,真正取箭头时反倒让个旁人来了,怎么想都想不通。
还是那句,我不过是个公主。她万万没有如此做的道理。
我摇摇头,二哥这时又道:“没有便好。你且游你的大舫,其他的不要再想。”
我只得点点头,这才觉出不对来:“这人真是死在了金箭头之下?”
二哥瞧着我道:“你不问这事,以后你有求于我的事,我也不问。”
我一听,爽快走了。
洛州邻近慈朱国,慈朱国便是克尔泉的母国。我只晓得,二哥来此,好似是要和慈朱国联合去打伏厥国,其中复杂得很,父皇说为我的脑瓜子考虑,就不与我多说了。
大概是觉得此处不安全,二哥命韩承灏连夜送我走。小舟虽小,却也设备完全,只是不如大舫安稳。
与吃吃分离的第一晚,虽然她总是甩我脸子,但仍旧想她。
我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就觉得小舟猛地一晃,紧接着外头像是打起来了。
诵诵出去看了眼就回来,从包袱里抽出把长剑:“殿下坐稳,有刺客。”
我竟不知诵诵原来还有这手,猛地看向念念。念念把我往身后一拦:“殿下别瞧了,诵诵是陛下安排的护卫,和奴婢不同。”
简直不可思议:“你说诵诵是男扮女装?”
小舟摇晃的幅度变大,我站立不稳,被甩出了蓬屋,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