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子就站着看我们拽,可他这条线直把那朵花都给拽没了,还在脱。
我惊呆了,让念念跟我一同拽,最后叫上了所有人,扯了好长。
还是来了位嬷嬷,及时制止了我们。
我之后才晓得,那是平绣,脱线不能拽,一拽就到头。
父皇为此事,嘲笑了我整整半年。
“虽然没到开花的时节,但下官当时就觉得实在好看得紧,还斗胆伸手去摸,结果不小心摔了。”容长安羞怯一笑,“后来——”
我急忙拦下:“原来是你!”
“是。”他点点头,“是下官。”
我琢磨着他提此事的意思,就见他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个物事,打开来,里头是块绢子。
诵诵接过来递给我,容长安道:“这是那日殿下落下的。”
我瞅那手绢料子不错,保存得极好,花色却是几年前时兴的旧式样:“可本宫从未用过这种的,你别是记岔了。”
“不会错!”容长安神情地看她:“原来如此。”
眼见蓉蓉摆弄着那绢帕,我忽然兴起:“本宫将这帕子的真相告诉容长安如何?”
蓉蓉一愣,我谆谆善诱:“这可说不准就是蓉蓉的姻缘,本宫瞧他容貌雅秀,言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