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五男五女只占据餐桌一半座位,刚一落座,手脚麻利的佣人们已经完成布餐。
最开始,连嘉澍的朋友们对于林馥蓁的出现表示出了十足的好奇怪,后在连嘉澍一再警告之下才略有收敛。
晚餐期间,其中一位趁连嘉澍去接电话偷偷告诉她,之前两次来到这里连嘉澍都没带女伴,他也是他们唯一没带女伴的,这导致于他没能分到有大双人床的房间。
“这次,yann终于可以拿到大双人床的房间的钥匙了。”那位语气暧昧。
嗯,她应该感谢这位,林馥蓁想。
波尔多葡萄酒举世闻名,到这里怎么少得了酒,看来,让连嘉澍少沾酒是今晚的重中之重。
那位又把脸朝她凑近一点。
“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情吗?”问。
“你看起来有点像yann的前未婚妻,他和她前未婚妻的事情我们略有所闻,之前两次不带女伴那应该是和他前未婚妻有关,我猜,yann一定是被她伤透心了。”那位添上一句。
“哦……”假装意味深长发出一句。
晚餐后半段,林馥蓁成功代替连嘉澍挡下他朋友们给他的酒,那么酒都去了哪里了呢,自然是她都喝掉了。
她能喝醉,可连嘉澍不能喝醉,今晚他们要住大双人床的房间,钥匙已经分配到连嘉澍手上了。
庆幸地是,再林馥蓁连喝三杯之后,那些人没再往连嘉澍酒杯倒酒。
晚餐过后,男人们打牌,女人们在佣人们带领下去参观酿酒工厂和葡萄园,三杯葡萄酒作祟,好几次林馥蓁差点摔倒在地上。
十点,男人们收起牌桌,女人们也参观完酿酒工厂和葡萄园。
十点半,在混合着成年橡木香气和葡萄酒香气的品酒坊里,圣埃米利永最好的品酒师为他们挑选出最好的佳酿。
一勺勺色泽饱满的白葡萄酒从橡木桶里被放到远方客人手中的酒杯里。
也就小半杯而已,应该没事吧,看着连嘉澍手中的酒杯,林馥蓁心想,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能代替连嘉澍挡酒。
“别担心,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到双人床这样的事情近期只会存在于我的想象当中。”连嘉澍在她耳畔低语。
假装没听到。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声响。
品完酒,他们没离开品酒坊,而是在酒庄主人的建议下,玩起用嘴接纸牌的游戏。
所谓用嘴接纸牌每轮以一百分钟为期限,有人以击鼓来增加游戏紧张感,鼓声停下要么就是时间到,要么就是纸牌掉落。
不管哪样,一旦鼓声停下,纸牌要是在谁嘴上就得罚一大杯酒,外加给当地慈善机构捐献一万欧元,当然,钱由男人们来掏。
纸牌掉落同理,而违反游戏规则者,则得罚三大杯以及五万欧。
十人围成圆圈席坐在地毯上,坐在林馥蓁左边的是连嘉澍,坐在右边是一位意大利姑娘。
一边摆着罚酒酒杯和放欧元的小箱子,酒庄一名男佣人充当击鼓师,品酒师客串了游戏裁判。
罚酒酒杯是最大号的,一杯可以抵上三杯份量。
在裁判示意下,击鼓声响起,林馥蓁一心一意想着不能让连嘉澍喝酒,游戏从连嘉澍那个顺位开始,林馥蓁成功接过连嘉澍递上来的纸牌,把纸牌转给意大利姑娘。
第一轮比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