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非常——胳臂上一条斜斜的线条一路而下没入关节处,微微鼓起的结实前胸,肚脐两侧对称的曲线内是八个小方块组成的腹肌,没有长发遮挡的脊背将雄厚展露无余,双腿的线条更是充满了韵律……好像,连那个地方,都大了……
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看着这样的风澈,月生突然觉得以前的他有点柔弱,曾经那个安宁村野湖沐浴的少年美则美矣,却少了一份雄性的魅力,现在的他像是兼顾了雌雄□□所有的优点,力度和美感完美配合在他躯体上,简直是一场饕餮盛宴……
“办正事。”风澈见月生一副花痴上头的傻样,二话不说将她折叠起来扛上肩头,轻点脚尖飞回床上,一招屁股向下的平沙落雁,让月生柔柔盖在自己身上。
“哎呀,习惯了。”男下女上,关押在幽冥司时的标准姿势,他一时感到耻辱,翻身而上。
“我……我和他……”月生想到自己已经和夏林……有些窘迫起来。
“华月生,你要知道,我被卖到妓院,接了不少客……”也许是精虫上脑了,一向淡雅如兰的风澈竟然用这种自杀式方法宽慰她。
“死鬼!反正我不嫌弃你。”月生勾住他的脖子。
“我也是。”他说完就扑面而上,大力扯开她的衣物游走在她全身。
她比两年前削弱了,几乎能看见骨架的胸膛里,那颗心正在有力跳动。他小心动作着,一手平摊在她胸口上不断输入真气,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牙齿不停啃噬着她右臂上的伤疤,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人真的是他的月生。
这是一场圣洁的仪式,汗水与娇/喘声中,他们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幽冥司
幽尘大人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他的案前堆叠着如山一般的文件,他好像不知疲倦。
落寰几次想请他歇息一下,都被他用血红的目瞪了回来,吓得众人再也不敢入内。
那日将月生送走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华府那个早已萧条落寞的地方,他一直让影卫们打理华府,所以这里除了没人,其他一切都没变过,甚至连院子里的台阶都一尘不染。
天色只是微微泛出一些白,寂静的华府就像是一座古迹,幽幽深深的廊道里是历史的声音……
往日的不停重现在夏林的身侧,那些鲜活的画面中,月生与他笑靥如花……
他晃步到畅春园,那以前与月生吹蒲公英许愿的地方已被人彻底改了模样,橘子树上挂满了果实,他能想到月生与他一同偷摘的样子,他沿着小潭走到那小屋外,推开门全是另一个男人生活过的痕迹。他捡起地上的一串佛珠,放在手里攥了攥后用力甩入潭中。
他不想在畅春园里待下去了,他快步走到月生的屋内,抚摸着她曾用过的一切……银枪依旧挺立在那儿,无言诉说着它的主人曾经的风华岁月,他忍不住将它拿起抱在怀中,贴紧它的冰冷。
老化的支架因为银枪的突然离开突然解体,砸落到柜子上,晃动中掉落一个包裹。
夏林弯下身子解开那包裹,晨曦之光下,青蓝色的瓷片更是温润……原来,那个花瓶,她打碎了……夏林拨弄着那些瓷片,苦笑声中一滴热泪砸落其中,他敛了敛情绪,却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