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跑回去裹起斗篷冲向湖边。
“不会真卖去妓院了吧,尺度这么大!!”月生目瞪狗呆。
韩风澈这两年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是个迷,虽然搅得她挠心挠肺,但他不说她也不敢随意去问,她发现自己这两年让自己变得成熟了些,她好像骨子里还在延续着对夏林的那一套温雅贤惠,她以前一直提醒自己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可为什么现在觉得自己骨子里一直潜藏着这些……若是放在以前,她想知道的事情韩风澈不说,她会打到他说,可是现在呢,她竟然连问的勇气都没,生怕又触碰到他的敏感。
贤惠如我啊,月生又贤妻般缝制起手下的衣料,因为韩风澈醒了,她便点了一盏灯,视线好了许多动作也快了不少。
解下斗篷,一头扎入湖中,他肆意畅游。之前她昏迷的几天里,自己都是随意喝几口湖水,采摘几个野果糊弄过去,现在她醒了,身子还在恢复中,自然不能马虎怠慢。夏林准备的小屋里有基本的米面和不易腐坏的蔬菜,至于月生最爱的肉类,额……毛都没有。
他在湖中寻找着鱼的踪影,不一会儿便发现了鱼群,小心翼翼接近突然出手抓住了最大的一只。
上岸,一手提着鱼,一手提着用斗篷裹起的野果,得意洋洋往小屋跑去,幽冥司两年的囚禁时光让他习以为常了自己的裸/体状态。
小屋,窗扉,树影,烛光下裁衣的月生……他愣在那儿,莫名湿了眼眶……
他觉得自己好像这样与她生活了许久,就像是一对平凡的田园夫妻,他为她做饭,她为他裁衣……他终是过上了这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曾经的颠沛流离终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虽然他不知道这小屋处在何处,现在是在建康还是其他地方,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和她永久这样生活下去。
“韩风澈!!你裸/奔回来的!!!”月生有一次失声尖叫。
“……”还沉浸在幸福中的风澈立刻回过神,情急下用斗篷挡住自己的羞处,飞快钻回了屋子。
“我让你裸/奔,我让你裸/奔,要是着凉了怎么办!身子好了就能糟蹋了?”月生一脚将他踹到地上,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华月生你最好停下,不要撩我……”风澈看自己像是小孩那般被打屁股,蹭一下红了脸,他翻身而起将她压在墙上,邪恶道:“我现在光着,方便做很多事。”
“死鬼,走开。”月生小拳拳捶他胸口。
“来嘛!你都撩我成这样了。”他故意冲上去挠她的腋下。
“哎呀,人家饿死了没力气!”月生通红着脸奋力推开他,昨天已经被他弄得腰酸背痛,现在再来真怕自己散架。
风澈这才想起正事,立刻打开地上的斗篷道:“你先吃点野果垫一垫,我这就去烧饭……”
“韩风澈!你穿衣服啊!!”月生绝望朝他背影喊到。
夏府
“夏家小子你终于回来了,老夫还以为你寻死去了。”罗新品着茶,瞥了一眼刚刚进门的夏林。
“查到了吗?”夏林自己解开外衣,随意扔在一边,瘫坐在地上。
“夏家小子,你需要休息,你是一个大夫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你不是铁打的身子,它不够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