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害的人是自己……可担惊受怕的还是自己,季如安从来……就没有负担。
事情像条线似的越拉越长,好像看不到尽头。
“季如安,老师让你过去。”江揽云从门口回到座位上,对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事?”
“不清楚,你去之后就知道了。”
季如安狐疑地去了,江揽云反坐到他的位置上,摸了摸慎秋柔软的头发。
慎秋被摸得有点舒服,没抬头,他知道是江揽云。
江揽云一只手从季如安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手指翻飞,动作行云流水。陈阿渡瞪大了眼睛,想到慎秋还在后面,就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在干嘛?”
他忙着手上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知道季如安回来会很快,更是没停。
他手上的动作快得惊人,没来得及回答,大概三分钟之后,他说了句:“好了。”
陈阿渡不明所以:“诶,你刚刚做了什么动作?”
江揽云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她小声一点,无所谓道:“一个小游戏而已,就看他撑不撑得住了。”
陈阿渡有点愉快了不少。
慎秋挺喜欢江揽云的,因为他对慎秋的确很好,慎秋没见过多少对他好的人,这个人一对他好,他就容易相信别人。
江揽云又喜欢惯着别人,一惯就容易让人对他特别放松,而且慎秋又是一个特别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容易被骗。
他之前落到季如安的手上被骗那么惨,即使这样,他还是信了江揽云了,缺爱太多,一点点好就想让人拼命抓住,舍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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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安是黑着脸回来的,老师废话特别多,拉着他说了很多什么学习之类的话,还有期中考了,一定要考出个好成绩什么的。
他就不信老师突然找他说这些,肯定是江揽云之前在老师耳边煽风点火了,不然怎么就突如其来说这么多。
江揽云确实和老师说了点什么,但老师自己也老早就想找他说些话拉拉关系什么的,现在快期中考了,倒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只是季如安暂时还找不到理由去发作,只能先忍着。他对江揽云咬牙切齿,从来还没有人这么对过他。
之前说好的生日会的邀请函发到了手,基本上同学们都被邀请了,新同学季如安也不例外,但慎秋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正式的邀请。
地点在圣鼎酒店三楼。
时间是周六晚十六点。
他把邀请函收好,江揽云说那天会顺路接他一起去。
那天到的时候江揽云突如其来出现在他家里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刚刚才穿上浴衣擦头发,猛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得他心惊胆战。
“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开着啊。”他一脸无辜。
“开着吗?”慎秋擦擦头发,明明记得自己会随手关门的啊,怎么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