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以前经常就是这么被叫出去的,然后接受他像对待牲口一样的霸凌。
慎秋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觉得伤害别人是件有趣的事情,季如安总是很愉快的样子,从欺凌他人中得到了快感,觉得自己能轻易掌握别人的生命。
季如安解释道:“只是聊天,我觉得你好像对我有点误会。误会不解开你就对我有看法,我也很冤枉的好吗?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慎秋声音压得很低:“听说什么?你那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吗?”
季如安呼吸一滞,有些震惊:“……你知道?江揽云告诉你的?”
“那你就是承认了?”
季如安愣了两秒,才发觉慎秋是在逼问他,引导他说出来。他稳住心神,觉得江揽云应该没有告诉他,大概是在猜测而已:“不,没有,我没有做过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
他正正当当拒绝:“慎同学,你的污蔑我不接受。”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清楚。”慎秋趴到桌子上,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毫无意义也不会有结果。他心里堵的厉害,季如安根本不讲道理。
“那就是污蔑,慎同学,我发觉你对我的误会很深。如果是因为那天在冷饮店的事情,好,我道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承认是我的错。”
季如安越发殷勤得古怪,说的话也古怪。
还没讲几句话的时候上课铃就响了,江揽云和老师一起进了班,季如安立刻把头转了回去,一副云淡风轻岁月静好的样子。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像是在讨好些什么,好像被人捏住了某个把柄。
慎秋只感觉到了这些,但让他不能理解的是,看样子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原来的慎秋。既然如此,那他根本没有什么把柄捏在自己手上,也就没理由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那就是有别的理由。
不过暂时慎秋不太清楚,但日子久一点,马脚肯定会露出来的更多,至于他这么做的理由,到时候也就一清二楚了。
他不觉得季如安这么说话的理由是想要人际关系,毕竟上次他发觉周围人不待见自己之后很快就转向了其他地方,和一群同学聊得风生水起,可以看得出来他社交一流。
这么做让慎秋有一种感觉……他在慌张些什么……
上课时间,慎秋从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挺直了腰。他不想去想那么纷扰他思绪的东西。他只想好好学习,到时候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能有钱给福利院捐款改善条件。
梦想不算大,他只想平平稳稳地过完这一生,上辈子那样跌宕起伏,再也不想去经历了。
没有伤痕的手臂,看上去……要比之前让人放松多了……为什么只是想过的轻松一点,却总有太多太多的麻烦阻挡在眼前。
慎秋缓而慢地眨了眨眼睛,觉得思绪有些疑惑起来。他一方面觉得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学习一点知识,去提高考试成绩。
一方面又很想让季如安过的不那么惬意。
慎秋上辈子的事情不那么容易走出来,但他并不想耿耿于怀那一切,可却总是被季如安的态度弄得不胜其烦。
两种思绪两极分化,让慎秋很明显地情绪低落了下来。
一整天,慎秋都没有再高兴起来。
晚上,他特地避开了江揽云,准备一个人回家。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想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