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归置的,姜南南找不到蜂蜜被张季尧放去了哪里,就去问徐弦知不知道。
张季尧一大早又跑去后山探险,不到日落时分是不会回来了。
徐弦翻着白眼:“我哪知道他放哪儿了?”
姜南南心里嘀咕,你们俩最近不是走的很近么,就像连体婴一样,要不是徐弦嫌爬山累,去了一次就不肯再去第二次,不然白天她也是要跟着张季尧一起出去的,真正做到了什么叫做夫唱妇随。
这两人的关系姜南南并没有怎么关注了,只是微妙的觉得徐弦对于张季尧的态度仿佛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更微妙的是,徐弦在别人面前总表现出她并不怎么在乎张季尧,跟张季尧一点都不熟的姿态。
姜南南撇了撇嘴,只得自己去翻箱倒柜,终于从厨房的某个角落把蜂蜜给翻了出来。她找来一把干净的小刷子,把蜂蜜刷在烤的外焦里嫩香喷喷看得见的兔子上,被火一烤,肉味夹带着蜂蜜的丝丝甜味散发了出来,刺人,也自然知道两人后来又换了回去。不过他没有跟着上山,不知道张季尧又来了这么一出,自己想着法子的摔跤和徐弦换了身子。
顾长临满心以为面前的张季尧真的就是张季尧,一时放心,嘴一快,就把本来不想让徐弦听的事儿给说了出来,众人想拦都拦不住。
“徐家出大事情啦,徐兆光那小子竟然私下和宁国人有来往意图谋反,越国君主虽然没有儿子,但是出个女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偏偏越国宰相一心想要谋权篡位,拉拢了徐兆光又和宁国做交易借兵,嘿,竟然想谋权篡位,你说这不是吃了狼心豹子胆嘛!”
有一个声音钻了出来:“那徐家怎么样了。”
顾长临还没有觉察出来不对劲,甚至都没有知道到姜南南一个劲儿的冲他使眼色:“当然是完蛋啦,满门抄斩呢!也是可怜了那徐老先生,一代大儒竟然败在这么个养孙手上,听说锦衣卫前去包围徐府的时候,他就喝了毒药自尽了,还烧起了火,连尸体都被烧成灰了,可怜呐。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徐弦啊。咦,姜南南,你眼睛怎么样,抽了吗?”
姜南南:“……”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顾长临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