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恰恰就是一种对男性的压迫。难道男人生孩子就必须要与给妻主“传宗接代”联系在一起吗?显然,生育权不应该是由妻权垄断的。
“算了。”她玩笑地说道,“反正你现在过得是比我强多了。”
这话并不是瞎说的。由于秋花香自己没有地,也没有种地的能力,他的收入来源就是在村公所当炊事员。而正是因此,他能够住在之前住的地方,吃的穿的也没有短缺过。这不像是秋穆,由于秋穆是有地也有种地能力的,村公所除了管她一顿饭之外,别的也就不会再管了。
秋花香想要和秋穆亲近,但却怕伤到孩子,所以最终也没有真正做那事儿。这简直把秋穆折磨得够呛,只能靠不断转移注意力让自己赶紧睡着了,才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秋穆煮了两碗棒茬儿粥给她自己和秋花香当早餐,而后又在温暖的卧室里赖了一会儿才熄了炉灶。
扫房过后,村公所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大家一起忙活儿的事儿了,因此院子里显得有些冷清。秋穆先到前院儿的井里摇上水,把水缸灌满。村公所的干部们在这儿喝水,都是直接从缸里舀,而给缸满上水的活儿是谁看到了就得干的。
而后秋穆和秋花香一起去夫男会的办公室,看见夫男会的几个委员正坐在桌边儿缝着衣服,就连夫男会的会计王飞凤都在其中。
秋穆有些好奇地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夫男主任高如莲回答说:“大贵要结婚了,我们给她做两套新衣裳。”
“大贵要结婚了?”秋穆听说这喜事儿也感到高兴。她也听说过“赶乱岁”的年俗,在小年过后除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说是“百无禁忌”,因此许多人结婚都选在这个时候。如果从成因上论,恐怕也是由于这段时间是一年之中比较集中的农闲时期,又恰恰在秋收之后,穷人家里也能有些刚打下来的粮食,能有办法办得起来喜事儿。
“可不是嘛,她娶的那个夫郎虽说是外村的,但长得也不赖呢。”一个年轻的夫男会委员说道。
另外一个年长的委员也说:“大贵那孩子运气可真不错,当时在干部大会上认识了她这个夫郎的姐姐,就跟人家谈好了。”
这听上去倒不太符合现在提倡的自由恋爱。然而从实际操作上,跨村的自由恋爱也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这样看来倒也没有什么。何况提倡自由恋爱,又不是意味着村公所的干部一定都只能通过自由恋爱才能结婚了。
不过,说起高大贵,秋穆倒觉得那姑娘挺有意思。她这个名字和长相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