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甘心。他一开始并不觉得秋穆有什么好处,虽说她长得不错,但在他看来也没有那么超出常人地好看,而且她当这个财粮主任也真是公私分明,捞不到一丁点儿油水。可是每次他回到自己家,晚上躺在床上时却总是想起秋穆那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和她看着自己时那平淡如水的神情。
之前沈丹兰虽然被他父亲教过如何勾|引那些女人,却没怎么真正想过勾|引成功之后会有什么结果。然而在她暗自喜欢上秋穆之后,偷偷去看过她跟秋花香、丁凤仙在一起亲热的场景。从那之后,沈丹兰就时常幻想着他自己也能那样整个人贴在秋穆怀里,抱着她的脖子、亲吻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他甚至觉得自己肯定可以比秋花香、丁凤仙做得更好——他们算得了什么啊!沈丹兰仔细地“研究”过,秋花香跟秋穆亲热时一点儿都不积极,就在那儿让秋穆把他摸了又摸,他自己倒是高兴了。而丁凤仙稍微比秋花香好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是在被摸的时候能回过头亲她一下儿。如果是他,他早就把她来回亲上几百遍了。
沈丹兰在脑海中已经把秋穆亲了千百遍,奈何到了实际情况中,他还是只能跟秋穆谈那些这儿捐一点儿那儿捐一点儿的“公事儿”。这也是他父亲罗雨桂的安排,可是沈丹兰自己觉得这样的安排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因此,沈丹兰自己作了别的安排。他托人到北平城里买了一斤二锅头,装了一瓶偷偷带去村公所找秋穆,打算把她灌醉了强行“发生”点儿什么。
在这之前,丘阳村里没有人见过秋穆喝酒,因此人们都觉得这个长相白净的财粮主任是很容易醉的。沈丹兰也是这么觉得,因此他主要担心的并不是秋穆喝多少酒能醉,反而担心他如何才能让她把这酒喝下去。
沈丹兰带着他的“独门秘药”来到村公所的财粮主任办公室,毫无悬念地见到秋穆正坐在桌前算账。
秋穆看见他,也是一副有些无可奈何的表情,平淡地问道:“嗯,你又来谈什么?”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回沈丹兰没有说什么捐粮食的事儿,倒是把手中的篮子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我只是看秋主任工作这么辛苦,拿点儿东西犒劳犒劳为人民服务的干部。”
这倒是让秋穆觉得有些稀奇。之前沈丹兰也不是没有带饭给她,但她从来都是好言婉拒的。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即使她再想改善伙食也不会打这个主意。沈丹兰怕是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之后来找她也没再带那些东西。
所以这回沈丹兰明知道她不会轻易吃他的东西却还是带了食物,倒是让秋穆感到有些好奇。他这是带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以至于让他觉得她秋穆有可能会吃?
然而当沈丹兰从篮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豆腐丝和那瓶二锅头时,却真的吸引了秋穆的注意力。
别的东西倒还无所谓,但是酒——她在莫斯科的时候受到帕维尔的影响时常会喝上几杯,那时候也不在意,可回到丘阳、尝过那些自制的玉米酒之后,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多买几瓶伏特加带过来。
秋穆不明白,沈丹兰究竟是从哪儿得知了她对白酒的需求而来投其所好。不过即使如此,面对这只酒香四溢的瓶子,她的决心还是狠狠地动摇了一下儿。
“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