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在哪儿、昨天发生了什么。
很难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如果说是她把伊柳沙……好像不太对。但要说她被伊柳沙……那就更不太对了。
天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或许是因为她喝高了,或许是伊柳沙喝高了,或许她们俩都喝高了。
对了,伊柳沙!
帕维尔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寸寻找伊柳沙的人影。床上肯定是没有的,然而床下也没有,衣柜里也没有,桌子下面也没有……
难道她生气了,就先走了?可是为什么呢……帕维尔感到有些委屈,从地上捡起一条裤子先套上裤腿。
此时房门却被从外面打开,伊利亚出现在门口。
帕维尔才刚套上一只裤腿,这样几乎全|裸地感到有些尴尬:“呃……伊柳沙,你上哪儿去了?”
三
1932年冬,亚历山大家主卧室。
尽管外面的气温可能要到零下三十度,屋里却温暖如春。
格蕾塔半蜷缩在那个年轻的女人怀里,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梳理着那栗色的长卷发。刚才的一番运动让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然而在此时的灯光下,那些柔软的发丝反倒显得更加富有光泽。
“伊柳沙,”格蕾塔轻声说道,“要是亚历克斯2知道了,她非得跟你打一架不可。”
“我看她顶多和帕沙打一架。”伊利亚调侃地说道。
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亚历山大·恩格尔教授有许多婚外恋情人,但他们怕是不知道格蕾塔·恩格尔教授跟自己实验室的研究生上|床。
“跟帕沙她是打不过的。”格蕾塔认真地说道,“所以我比较担心你,esuesse3。”
“你应该担心的是亚历克斯。”伊利亚笑着歪了歪头,把下巴放在她导师夫人的头顶上。
四
1933年春,亚历山大家主卧室。
亚历山大躺在她自己的卧室里,这原本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在她身后、跟她躺在一起的并不是格蕾塔或是她别的情人,而是某个似乎从一开始就心怀叵测的黑发年轻人。
伊利亚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声笑道:“亚历克斯,我亲爱的老师,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你觉得呢?”亚历山大有些无奈地反问道。她倒是从来没想过,伊利亚竟然有胆量干出这种事儿。不过她似乎也没什么可指责的,毕竟她还是配合了的,但心里依旧觉得不太痛快。
“唉,你别生气嘛。”伊利亚有些孩子气地说道,“你要知道,我惹你生气的事儿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听她这么说,亚历山大倒是笑了:“你还有什么能惹更我生气的事儿?”
她心里想着,莫非是伊利亚把什么样本给污染了?然而她通常都不会有这种失误。难道是她把研究所的电子显微镜弄坏了?不会真是这样吧,那他们赔钱还不得赔死……
然而伊利亚却云淡风轻地说道:“我睡过格蕾塔了。”
“什么?!”亚历山大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伊利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在你刚才躺着的这个地方。”
五
1933年秋,恩格尔实验室。
留声机上放着巴赫的加沃特舞曲,地已经拖完了,培养皿和试管也清洗干净,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