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以后一定要变成——他为了影塍。
影塍对他忠(zhi)心(si)耿(bu)耿(yu),他也对他不离不弃,宠上心头。
此心,只为他一人打开。
楼展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门又响了。
“阁主,药送来了。”
这么随意的语气,准是梅栴没错。
楼展卿放下影塍的手去开门。
梅栴笑盈盈地对着楼展卿道:“阁主,药交给你了。都是一日三次的。这是外敷的,这是内服的,这是内涂的……”说到这里,梅栴诡异地顿了一下,“阁主切记要忍耐啊。汤药我会派药童一日三次地送来。梅栴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就不打扰阁主了。”
楼展卿冷气狂放,恨不得把药盘砸梅栴脑袋上。
忍耐你大爷啊!
然后反应过来。
外敷?内服?内涂?
……
楼展卿咽了咽口水,却是尴尬的。
不就是……吗?他们连那种事都做过了,那么还怕什么……咳……这个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下定决心,楼展卿毅然决然地端着药走到床边。
“上药。”
楼展卿被自己仿佛说“上吊”的语气囧了一下。
影塍闻言爬起来,伸手去拿药。
楼展卿正要说他来,影塍已经挖了一坨药膏伸向楼展卿。
楼展卿怔了一下,有些疑惑,矮下身问:“怎么?”
冰凉湿润的药膏贴到脸上的触觉让楼展卿惊讶地眨了眨眼。这进展……是不是哪里不对?
影塍的手指有轻微的颤抖,不能很好地控制,只是他的眼神却是十分的专注。专注得楼展卿移不开眼。
好像他的眼里只有他,好像他只在乎他。
那双勾魂的威势十足的凤眼,漂亮到了极点的凤眼,像会说话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他,说:我只效忠于你,我只在乎你,我只钟情你,我只爱你……
楼展卿蓦然惊醒,回到现实,看影塍心无旁骛,心内有些遗憾,信心却是满满。他会等到这一天的。
影塍神情无垢,单纯地忠心地盯着楼展卿的伤口,为楼展卿涂了一层又一层,生怕不能让楼展卿痊愈。
楼展卿抓住影塍的手,“好了。”
影塍这才罢手。只是不安心地看了楼展卿的脸一眼又一眼,眼里满是不安与愧疚。
侍女在一旁放了洗簌的热水与巾帕。楼展卿绞了巾帕去擦影塍脸上的血污。
影塍动了动手,最后还是放下,任楼展卿动作。
楼展卿曾经叛逆期的时候飙车喝酒打架,肆意妄为,受伤是家常便饭,全都是自己料理的,这时打理这些伤口还算得心应手。只是因为珍惜,楼展卿动作更轻几分。
这时候的楼展卿是严肃的认真的,像在处理一项重大的事务,气势强大得无人敢与他说话。此刻他的神采也是与平常不同的。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此话不假。虽然这世界没有这样的说法。
影塍不免看得入神。
楼展卿认真做事的时候是绝对的一心一意,全部完成后,看到自己把影塍全身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也不免黑线了一下。
楼展卿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地对影塍说:“你,翻个身,趴着。”
影塍被他之前那一番摆弄弄得毫无警觉,很配合地翻个身。
楼展卿在他翻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