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是新闻传播学院的,今年就轮到我们了。”赵老师笑着说,“你好歹也拿过国奖,在今年这一批里算可以的了。怎么,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可不是嘛。”骆玢挠挠头,“我看那谁谁不是还挺合适的嘛。”
“你台风不错,形象也好。”看来赵老师是铁了心要把任务给他,“几分钟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也是。骆玢便只好应承了下来。
李即非接连好几天拿着这个梗笑他:“优秀毕业生代表啊——”
“有什么意见吗?”骆玢不仅要忙着准备培训,还要抽空写这个坑爹的东西。李即非写完了论文在家里欢腾跳跃:“没意见。为师第一次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学生,真是有点不适应。”
“那你可得赶快适应,毕竟我还会更优秀。”
“为师就是欣赏你这过度自信的样子。”
“少来。”骆玢说,“你可要参加啊,我的毕业典礼。”
“嗯。”李即非点点头,想再问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口。
还有谁,会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李即非又说:“不过人那么多,你不一定看得到我。”
“那怎么办?”
“我想想办法。”李即非笑着说。
赵老师再三叮嘱,写完稿子要交给她审核。大约是憋了气存心想要跟新闻学院一争高下,稿子是改了又改,俨然李即非附体。
“不错不错,回去记得多排练一下。别紧张。”
骆玢心想,本来就不紧张的。
硕士帽怎么也戴不牢,脑袋一歪,就有掉下来的危险。致辞的过程中似乎还要全程戴着帽子,对骆玢来说,可真是一件难事。邹叶贡献了好几枚黑色发卡,虽然诡异,但总比说话说一半帽子掉下来要强些。
“代表,请不要一时绪都容易被牵引,不出意料,这个不算巧妙的包袱引发了一小阵笑声。
“……感谢鹭大,让我学会了勇敢和成长。诸多良师益友,予我无限关怀,鞭策我不断前行。在这里,我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从生活小白,到家务能手;从大写的学渣到不那么学渣;从依靠父母养活,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生活就是一盒巧克力糖,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样,而我,也永远不知道自己明天会t什么新技能。”
骆玢觉得自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