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现在去吃自助一定会捞回本。”骆玢摸摸肚子,“你看,我现在多么符合劳苦大众的作风。”
“是我把你带苦了。”
“神经病。”骆玢笑笑,“是你让我觉醒了。”
“出去转转,还是回家?”
“当然回家了,热死了。”骆玢提着装学士服的袋子,“接下来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从西校门坐车回去吧,走路有点远。”李即非提议,“为师老了,不想走。”
“好吧。”
通往西校门的椰林大道悬着红色横幅:今日鹭大学子,明日社会栋梁。老土得很。阳光实在有些灼热,刚才失踪的泪意现在全部涌了上来。
以后便不会再有这么隆重甚至夸张的道别。早就知道,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两样。很多时候,我们也不再需要用一个典礼来衡量你有没有成长。
“老师,我毕业了。”跨出校门的时候,骆玢说。
“嗯,恭喜你,前程似锦。”李即非揽了揽他的肩头。
“啊,热死我了——”骆玢一进屋,把学士服一扔,往沙发上一躺,一只手还不停寻找空调遥控器,“怎么这么热,不是才三十二度吗?”
“你对温度到底有没有概念?一百度才叫热吗?”李即非抢先一步开了空调,“你也太会出汗了,才走几步路,整个人黏糊糊的。”
“还不是大礼堂不安空调……”骆玢撩着t恤自主扇风,“学士服又闷,而且一上午大门还关着,简直惨无人道……”
“据说明年就装空调了,以后你可以来感受一下。”李即非看着骆玢雪白的肚皮,觉得有点晃眼。
“怎么,让我再读个博吗?硕士就是我的最高学历了。”骆玢笑笑,“啊,终于从你这个变态手下毕业了,简直喜大普奔。”
“做我学生就这么不开心啊?”李即非又调低了点温度。
“不是不开心,是累。”骆玢说,“你说我们都这样了,还揪着我改来改去的,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对你严厉,才是最好的爱你的方式。”李即非伸手捏了一把骆玢的肚子:“同学,你该改名叫王分了。”
“什么王分?”
骆玢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神经!”
“嗯,为了庆祝你毕业。”李即非在骆玢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今天我爱幼一次如何?”
骆玢好半天才吃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幼。”李即非很坦然。
“好突然。”骆玢笑着说。
“我也觉得,就是突然想起来。”李即非起身,“要不要?不要我就先去睡了。”
“君子一言。”骆玢从沙发上弹起来,“谁先洗?”
“我。”李即非去拿衣服,“你可以先预习一下。”
“预习……”这个词用得还真是令人提不起兴致。骆玢笑了一下,还用预习吗,在很早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迅速翻身做主人的时候,骆玢就已经提前学习了各类知识,只不过一直无用武之地。
简直有生之年啊……
所以活久了,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李即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骆玢抱着手机一脸傻笑,完全没注意到他出来。
“你可以去了。”李即非擦着头发,进了屋。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