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卫生间都是人,萧祁推开门便是一阵乌烟瘴气。索性,他转身顺着楼梯上了两层楼。避开喧闹吵杂,清冷寂寥瞬间袭来。萧祁走进卫生间,在格挡里麻利脱掉内裤,随手塞进裤兜里。晕晕乎乎的感觉不舒服,他靠在格挡门上,阖眼缓缓。
片刻定神,萧祁动动肩膀,转身开门走到洗手台前。镜中的自己,脸颊微红,眼神飘忽。酒精让萧祁看不清楚,看不清自己,看不清这个世界。
弯腰拧开水龙头,自来水哗啦作响,像是劈开了眼前的朦胧。萧祁将冰冷的水一股脑扑在脸上,引起浑身欲。
萧祁心中的情绪说不上,喜忧参半。隐隐的甜意盖不过现实的残忍,重重累计下的抵触挣扎也挡不住那怦然动心,“没,其实我…”
话还未说出口,井傅伯突然拦腰将他推坐在洗手台上。势如破竹的吻再没给萧祁开口的机会,欲望在脊椎上凝集,最近几次惨痛的性爱经历印象深刻,随着动情闪现在眼前。
电光石火,萧祁犹豫在挣扎与妥协之间。还未做出决定,井傅伯便因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停了下来。
余光扫过来电显示,井傅伯后退一步,拉开与萧祁的距离,深呼吸缓和情绪,“喂。”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井傅伯走出卫生间,留萧祁一人坐在洗手台上。西裤的拉链被解开,冷风阵阵灌进去,吹得他难受。
回到宴会厅,萧祁听闻几个高层都跟着井傅伯一同离开,许是有棘手的工作必须处理。
圣诞节,洋人的节日,中国人的商战场,怎会因为这皮毛大的庆祝而偃旗息鼓。活动还在继续,没人因为老总临时有事先行离开而感到扫兴,保不齐心中都因可以更加放肆而觉开心不已。
回到成泰花园已经是凌晨将近两点,萧祁疲惫不堪,酒精加之一晚的放纵,此时可谓筋疲力尽。
他抹黑走进卫生间,几乎是逼着眼睛洗了澡。顾不得头发还湿着,萧祁用毛巾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倒头便躺在床上。
睡意朦胧,意识被浪潮席卷打碎…迷糊之际,萧祁听到公寓大门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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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困得全身难受,四肢如同钉了钉子一般瘫在床上。意识尚未远去,身体却听不到使唤,思想中再为强烈的声音都引不起一点波澜。萧祁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细微光亮若隐若现。他的耳边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熟悉而陌生,充满恐惧的同时却也暗含着零星期待。
“嗯…”萧祁皱眉轻喘,似是抗拒着越来越近的压迫感。
井傅伯走到床边,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