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间。
你有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那些情感常常会卡在一个点上,一个令大家受伤难过,却从来没有释怀的点。有些时候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也没有亏待什么人,但就是这样被伤害了,而且伤的很深很痛,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始末,通常会开始费劲心思去寻找答案,去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被人家伤害。但是事情还是没有答案,只是被伤害了,没有为什么。最后我们都丧失了悲伤的能力。
当小董只穿着黑色的胸罩和内裤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目瞪口呆,她玲珑的曲线,美的更明显,庄重的黑色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简单的那么一点缀,十分的迷人。我觉得自己胸中有团火在猛烈的燃烧,无法控制的灼热。
我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她,没有一点动作。四目相对,时间大概过了两分钟,或者一万年。然后我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小董身边,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低着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借着酒劲,我们吻得很热烈,一直吻到床上,缠绵着,紧紧的拥抱着,手掌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正当我无法抑制要脱去她内裤的时候,她推开了我,然后说她不想,我呆呆的停止了一切动作,从床上下来,在另一个床上拿了被子,坐在地毯上开始看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小,因为小董说她真的想睡个好觉,所以我不在打扰她,自己小心的吃着东西,看着电视,没有去睡觉。小董没有说什么,估计只是对我的举动有些不理解,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只是在那把玩那遥控器,还傻傻的和自己笑。
“你好好睡一觉吧,我不打扰你。”看着小董,我轻声的说。她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我转过身背对着她,眼睛忽然就湿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没有流下来,然后我微笑,心里总会有个地方莫名的伤,叫你发颤。
坐了很久,看着小董慢慢的睡着了,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蜷缩在地上,睡了一夜。
有种东西是无法打破的,真的无法。
袁二爷说他想要出国,在外译那个地方觉得没有什么发展前途。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好像突然长大了似的,会打算长远的事情了。我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可能他有这个想法跟我离开外译有一定的关系。只是我离开外译也不是自己的选择,实属造化弄人,又参加回高考,鬼使神差的又考上了个本科,调不了档案只能去了经贸。
我有几个好兄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经历,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也有许多的自己的不努力,但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一起成长,一起面对挫折,然后变明白。我们包容着彼此,虽然有的时候的许多事情做的不是和我们想像的一样,但是我们都原谅了,接受了,再去改正。无论我们在别人眼里是怎么样的,喝酒打牌,不学无术,交女朋友,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接受着生活,面对着生活。